江河屠瞬間迎上,和他戰在了一起。
鳩淺一旁觀戰,十分不解。
剛才明明秦畫剛才和江河屠還彷彿有得商談,怎麼一下子就全變了?
看著戰場,秦微涼對鳩淺說道:“那個女人正在施展的陣法,你知道是什麼嗎?”
鳩淺搖了搖頭,“你知道嗎?”
秦微涼努力思考,說道:“好像我西秦的一種古老的禁術。”
這樣說著,秦微涼陷入思考,良久不言。
鳩淺感到無趣,只好將目光投向天上的戰場。
吐血的男人曾經說過,有機會觀摩一下比自己強的人戰鬥是一件值得多做的事情。
於是乎,鳩淺再次行注目禮,身後空中的那一雙紫色眼眸,變得更加光亮。
不知道的人,看到鳩淺這幅模樣,彷彿躍躍欲試,以為他想要介入天上的戰鬥。
其實他只是看戲。
江河屠所用的兵器是刀,實力是北邊四人之下短程速度最快之人。
此時面對秦畫,雖然身受重傷,一時之間也沒有落下下風。
兩人數息之內,刀刀相碰,對擊數刀。
幾乎每一刀的進攻,北洛平原這方大地上都會添上一道嶄新的傷疤。
好在平原上已無人煙,因此還算盡興,兩人皆沒有因為有所顧忌而顯露疲態。
反而,鳩淺覺得她們越打越有幹勁。
這個情景就好像是兩個實力修為相差不大的人越戰越酣。
但是,兩人對戰,傷者不逃,遲早是會分出勝負的。
在兩人某一次對沖相錯的當口,秦畫將斬神刀提前丟出,此時江河屠的傷口因為長時間的劇烈戰鬥開裂,因此只好用一手捂住傷口,另外一支手用刀將斬神刀擊飛。
在江河屠擊飛斬神刀的時候,斬神刀身中泛開一片血霧。
斬神刀在這幾年跟隨秦畫和秦冬四處征戰,早已汲取了世間極多人的鮮血。
此時主動釋放出一絲,是秦畫的示意。
血霧綻放在了江河屠的眼前,遮擋了江河屠一瞬間的視線然後切斷了他對秦畫行蹤的感知。
然而就是這一瞬間,明知秦畫已經衝到眼前,因為不知道其手勢的變化。
江河屠空門大開被秦畫一計重擊定心肘釘在了胸口。
下一瞬間,江河屠就如同一個炮彈被擊落人間。
站在某個土丘之巔的鳩淺感到大地一陣劇烈搖晃,慌張之餘飛上了高空,居高臨下的望去。
北洛平原好似天降隕石,形成了一個幾千米的大坑,坑下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江河屠以為秦畫會趁機攻擊他受傷的腹部,沒想到,秦畫會重擊他穿有寶甲的胸口。
一般來說,任何身穿寶甲的仙人胸口都是最堅硬的地方,畢竟下方護住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