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十幾對四,現在就已經是四對一,其中三個還動都沒有動過。
秦微涼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不敢相信這離奇的一幕就這樣在她的眼前發生。
她也一直在攻向她呀,為什麼自己沒事?
發生了什麼,怎麼他們突然就全部死了?
一瞬間閃過很多個疑問,沒一個想得通,但是都不影響她心中生出悲痛,沒什麼比親眼看著愛護自己的人死去更加痛苦的了。
看著秦微涼一臉錯愕而又驚恐的表情,任由大白腿裸露的嫵媚女子已經潮紅盡散。
甚至如今她有些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忍,這分明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你們看戲看了這麼久,也該看夠了吧,奪了她的性命吧。”
嫵媚女子對著其他三人柔聲說道。
這小姑娘的性命也不是自己能夠救得了的,她心裡很清楚。
她默默地重新穿上長袍,示意自己不再出手。
一個人心生憐憫的時候,會不由自主思緒緩緩流淌,然後放鬆警惕。
正當她雙手披上長袍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一劍貫穿了她的腹部。
秦微涼撕扯著喉嚨:“你把他們的命還我。”
話音到了最後,嗓音盡破。
此時的秦微涼像極了一個極度悲傷,失去理智的瘋子。
她什麼時候衝過來的?
女子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失去力氣,而秦微涼又拔出劍再次捅了一下,剛剛披好的衣袍頓時多出兩個破洞。
異象橫生,不遠處的三人也發現了不妙,正欲上前營救時,卻發現一個人橫空出現在了女子身前,右手緊緊地抓住秦微涼刺出的長劍,攔下了秦微涼狠辣的第三下。
即使秦微涼已經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依然前進不得分毫。
很奇怪的是,抓住長劍的手分明已經被割破,卻一滴血都未曾留下。
這劍有古怪。
曹一折試圖鬆手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牢牢的吸附在了劍上,抽離不得。
反手左手輕拍妖嬈女子的肩頭,將她推到遠處。
長歌右擺可不是什麼少不更事的小孩子,自然深知意不能行便力不能行的至簡道理。
當機立斷,左手化刀,砍斷掉自己牢牢抓住長劍的右手。
後撤幾步,保持一小段安全的距離。
抬起右手,見到手腕處的斷口緩緩的向外流出血液,曹一折心裡稍定。
任由右手自然垂下,鮮血慢慢的越流越快,最後噴湧而出,很快地上就出現一大攤血。
女子強忍著腹部的劇痛,關切的朝著曹一折喊道:“大人,你的手在流血。”
曹一折置若罔聞,淡淡的注視著前方的秦微涼。
曹一折心說我當然知道我的手在流血,不流血就不對了。
“此劍有古怪。剛才居然破掉了我的防禦,割破了我的手掌,還吸取了我很多的血液,甚至手還抽離不開。”曹一折解釋了一句。
就在曹一折右手血流一地的時候,被吸附在劍上的手被吸乾成了白骨,輕輕的掉在地上,發出一聲骨頭觸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