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起來好像挺划算的那樣子。”文朔語說。
“划算什麼?你看上面還有一句呢,這一句說了,要是我們沒有在指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那我們全部人都死無葬身之地。而這個時間也是空白的,真的奇怪,這時間到底是什麼時間?”甄無情說。
公玉長生說:“六月初七,他寫的應該是農曆但是卻沒有寫月份,也沒有寫年份,就只寫了農曆的日子,那到底是哪一年哪一月的六月初七呢?”
成本協議都是很沒頭沒腦的這上面大大的一個協議兩個字也不知道是什麼協議,要是平常的協議起碼都會寫清楚到底是什麼協議,勞務關係協議解除合同協議採購協議,這總得有一個名聲吧,然而確實有協議兩個字。
然後這條款每一款都挺霸道的,還有一些他們看了都不想說出來的霸道條款,反正所有條款都是偏向於甲方,也就是她方芳的,如果他們這群人沒有辦法按照規定完成協議上所有的事情,那他們的下場就會很慘,反之對於方芳沒有任何的影響。
而如果他們完成了任務以後,還是超額的完成,那才給他們多兩個條件,可是可以這麼說,他們都有一種預感,只覺得等他們完成了協議任務以後,他們想要知道的所有真相也就全部都水落石出了,根本就不需要再向她提出要求,讓她去幫忙尋找,所以這個方芳沒有讓他們去寫出來就是這個緣故,當然這些都是藏在大家心中的一個猜測,幾乎誰都沒有說出來。
“哎呀,又要忙活了,幸虧有你們,不然讓我自己一個人去想,我都想不到我,我的腦袋不允許我想那麼多,不然我會變傻的。”文朔語嘟囔著說。
“哈哈哈,你不是傻,你是蠢而已,人家的小蠢貨。”甄無情扭動著腰肢取笑道文朔語一個箭步就要給他一腳:“滾你丫犢子去!”然後兩人就在賓館裡面追逐打鬧,把所有的人都哄得哈哈笑,這氛圍一下子就沉靜下來了。
一會兒後公玉長生說:“要不這樣子吧,我們這次不是有三個任務嗎?我們可以分成三組這樣子大家辦起事來,這效率也高了而且我們隨時都保持著聯絡,可以互相的幫助。”
眾人都同意公玉長生的想法。公玉長生是要和文朔語一組的,很自然,另外一對情侶也是要一組的,然後就海三和甄無情以及胡依然一組,這樣組合好了以後他們就可以分配任務了。
第1個任務是尋找那個渣男的兒子,在文中描述渣男兒子的字句並不是很多,只說了這個兒子和他父親長得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且當時渣男的兒子應該只有十幾歲,病殃殃的,等待著救治。除此之外對他的兒子的描述根本就不多。
所以很顯然這個那麼難的任務就交給了公玉長生,他不是這裡最聰明的人嗎。還有一個靈性極高的人呢,這“雙最組合”是最合適不過了。
所有人都推送他們選第1個任務的時候,文朔語都覺得這群隊友一定是在哄騙他們,有一種坑他們的節奏,但是一說到他們是“雙最組合”——最聰明和最有靈性的,他又有點沾沾自喜。公玉長生倒是無所謂,越難越挑戰就更好了。
而第2個任務視察出渣男是誰?這本來如果是方芳他的故事,那他不可能不知道是渣男是誰呀,畢竟單向愛戀了那麼多年,為他付出了幾乎所有。那就有一種可能,方芳失憶了或者是這故事根本就不是方芳的故事。
這第2個任務文子白和印映接了,主要是印映想接,她想知道這一個渣男到底是誰,讓她知道是誰,就算是她躺進墳墓裡面了,也要揪出來暴打鞭屍一頓,這渣男實在太渣了,渣得她都看不下去了。
剩下那一個任務就自然是另外三人去接了,這第3個任務是找渣男的老婆到底是誰。
其實這三個任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這一篇文章裡面大多數都是散文,主要的背景都是雪花,用雪花來形容,因為散文永遠都是懸乎其懸的,講求的是一個人的意境來表達的是環境,環境又彰顯了他的心境。
文朔語乾脆就不看了,反正他看了也是白看,就他那點語文水平,他看到了那麼多密密麻麻的文字,頭都痛了,於是他竟然不知不覺的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因為印映對那個渣男很感興趣,真的很想了解清楚,這個該死的渣男長得什麼樣,是哪方的小混混還是哪方的山大王,居然後來成了大富貴人家,而且還為富不仁的,可是她也是對這種文字形式的理解幾乎就是白痴,所以看的差不多,她也睡著了,她睡著的時候,人家還以為他一直在認真地看。要不是文子白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一下子歪到了沙發旁邊,嚇得文子白一跳,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原來不過是因為睡著了。
可以這麼說,他們已經進入了困局當中,這道題目,就相當於沒有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