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已經摺騰到晚上一兩點了,都已經很困了,公玉長生就讓他們各自回去睡吧,於是大家都散了,他也將文朔語抱上床和衣而睡。
這一夜無話。
第二天,這賓館就有人開炸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他們不用鬧鐘都被吵醒了,因為每個房間都有人來走動,都想看一看是外面的奇觀。
文朔語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公玉長生說:“去看雪嗎?聽說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雪,可是這雪很奇怪,一點都不冷。”
“雪?什麼雪啊?不冷的雪,那就是六月飛雪,含冤莫白。啊哈……”文朔語剛睡醒,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公玉長生聽到了他這麼一說,腦中“激靈”一下,好像有什麼想法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語兒,你剛才是在說順口溜嗎?我覺得這好像是有一個典故的事嗎?”公玉長生說。
“是啊,是有這麼一個典故這個典故叫做《竇娥冤》。”文朔語又用手拍拍自己的嘴巴然後他看向了公玉長生說:“怎麼啦?大寶貝兒,你剛才不是騙我的吧真,真的有血,現在可是6月天了。”
“所以才會是六月飛雪,是不是啊?”公玉長生拉她來到窗邊去看,他不學吃了一驚還真的下雪了,而且此刻還在下手,雖然這雪下的不是很密,但是這地下已經薄薄的積了一層,有很多人想出去踩在雪上玩,這南方嘛都是沒有見過下雪的。
“還真的是下雪啊,說是酒店搞活動嗎?人工下雪?”文朔語驚訝到。
公玉長生說:“我也以為是酒店搞的那些人工雪,但是不是呢,這雪是從天上下的,並不是有什麼機器放出來的,酒店的工作人員也都說了並沒有此事,而且你看這雪連對面的那邊樓的房源都有就不可能是某個地方搞的活動啦,政府也不會那麼浪費大手筆去專門整些雪來下吧。”
文朔語點點頭,也同意他伸出手去去觸碰那些血,他發現那些血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的確是有一點點的涼意,但是這種涼意就像是夏天的冰箱那樣子,跟那種大寒冷的大冬天是不一樣的而且血留在了他們的手上,很快就融化了,變成了一灘水,這水甩幾下也就幹了。
“這雪聽說是大半夜三四點的時候開始下的,那時候我們應該已經熟睡了,然後就一直下到了現在都沒有現聽,現在都已經9點多了。”公玉長生說。
有人來敲門了,公玉長生就是開門,夥伴們都進來了,他們手上還拿著熱騰騰的早飯,看來文朔語是最遲起床的,她不好意思地去衛生間漱口洗臉然後出來。
眾人在吃著早餐的時候,一邊吃一邊聊,起了話茬,對於今天下的這一場奇怪的雪,大家肯定就是聊話題的中心了。昨天晚上他們才看了一篇文章,這篇散文通篇都是用雪景來做背景,而他們才剛這雪就下起來了,而且再說大熱天裡面下雪,這雪很容易融化的,但是還是源源不斷地在下著,所以很多人都沒有感覺到這裡很冷,反而還有一絲絲的涼意,這種涼意是在大夏天裡麵人們最享受的。
“我覺得這故事是往後倒過來說的,你們看這故事在最後的時候是渣男和他的兒子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可是這女主的鬼魂依然在世間徘徊,他怎麼都找不到這兩個人,女主最後也因為是孤魂野鬼長期徘徊的話,還是會逐漸的消失的,在女主消失在天地之前,她看到的還是那一場雪,這場雪她說並不是太冷,這場雪也很容易融化,這場雪還似乎是在冬日的陽光之中。”文子白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大家都馬上拿出了手機看著這一張拍下來的圖文,的確,如果這散文故事裡面的情節出現了現實當中,那也順序搗亂了。
“我看這雪還會一直的下,但是下的方式不一樣,現在是淺薄的冬日的,不太冷的雪。”印映說。
“那我瞅瞅,這下一場雪會是什麼雪呢?”文朔語正在興高采烈地一邊吃著麵條一邊在看手機,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驚吼聲,文朔語差點沒被這麵條給噎著。
“出事了?”文朔語不明所以的說著。
眾人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都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跑到了窗邊去看。三個女孩都大吃一驚,因為這樓下白森森的一片雪在這之中卻竟然有一大灘紅色,原來是有人跳樓了,這人的面是朝上的,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登著這蔚藍的天空。
看慣了這些文朔語一點都不怕,他只是在思考,為什麼會突然間就有人跳樓了呢這不應該呀誰那麼在想不開啊。
文朔語他們住的地方是在二樓,而且這人摔下去的地方,剛好就是在他們房間窗戶的正下方,也就是說這人是在他們頭頂上的房間或者在頭頂上4樓的房間裡面直接摔下去的。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