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茫然地看著公玉長生,並且小聲地問公玉長生:“長生,你來了呢,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公玉長生服摸著他的臉,摸著他的額頭,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就問他:“語兒,你學的怎樣了?沒有事吧?”
文朔語搖搖頭說:“我沒有事,只是剛才我似乎是看到了一隻大老虎,這隻大老虎撲向還要咬我,可是隨後他又死了?”
公玉長生說:“你看到的不過是幻想是這幅畫干擾了你,但是儘管是幻想在別人的眼裡面看到的,你不過是看著一幅畫,其實你所經歷的是類實存在的,也就是說,剛才要是那隻大老虎成功的撲到了你的身上,將你撕咬的話,那你一樣是會受傷的。”
暫時不知道什麼叫做類實存在,可是他突然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小鬼叫做尹玉龍的這個小鬼剛才竟然是在耍,他這個玩笑也開得挺大的。
文朔語看下這個房間之內,再尋找著這個氣死人的小鬼,尹玉龍躲在了尹玉香的身後,尹玉香用責備的眼神看著他,文朔語就指著尹玉龍說:“是你這個小鬼,你竟然耍我,氣死我了,老虎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病貓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就滅了你!”
尹玉龍對著她略略略說:“是你菜你還怪我了,你那麼蠢,人家叫你幹什麼就是幹什麼,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呢。”
這小鬼如此的火大的態度,尹玉香也覺得他這樣子非常的不妥,她指責著尹山龍說:“小龍你不能對著客人說這麼不禮的話。”
“小鬼再說一遍剛才的話聽聽?”公玉長生對尹玉龍說著的話語就像是從牙齒裡面擠出來的,又彷彿是從地獄之中升騰上來的。
文朔語知道公玉長生是在心疼她,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在公玉長生的眼裡欺負他媳婦的都是十惡不赦的大混蛋,所以他是壓根就經受不住對方說自己媳婦半句壞話,剛才那出言不遜的語氣已經是非常的過分了。
尹玉龍看到了公玉長生的樣子之後,他倒是有幾分害怕,可是他在這裡都已經被縱容嬌縱慣了,他也是經受不住別人對他有半句的不服,他就抬起了脖子打算硬氣的說一句:“我說她蠢,我說她怎麼不去死……”
話音剛落尹玉龍就不知道自己被飛去哪裡了,他撞到了牆壁隨後又彈到了這天花之上,尹玉香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懷中的孩子突然間不見了,等她再次抱著自己的親人的時候,她不覺震驚不已,這個孩子現在已經是全身都骨折了,樣子傷得非常的恐怖。
尹玉香看著自己的堂弟,又看向了公玉長生,她氣得發抖,她說道:“你到底是在幹什麼?他只是一個孩子!”
公玉長生淡淡的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們作為他的親人,對他就應該嚴厲一點,不然以後吃虧的是他自己。”
你必須詳細的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影片又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這種情形他也不驚訝,只是淡淡的看著,隨後就對公玉長生說:“我已經找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幸虧還有這麼一次,要是在十一部連這最後的一份材料也都會被到了沒有用的地方。”
尹天佑說的沒有用的地方,就是他們家的那些畫。
“天佑,你看看你小叔叔!這都是你帶來的客人做的,你就不應該說兩句嗎。”尹玉香為自己的弟弟打抱不平,這畢竟都是他的堂弟,她不可能不為自己的堂弟說兩句話,儘管自己的堂弟剛才也真的是出言不遜,可是這也沒有罪過到要被懲罰成這樣啊。
尹天佑看向了李玉龍,他並不以為意地說:“這是我帶來的客人又怎麼了?我的客人還不能任性一點了,客人肯定是比主人大的,不然客人來這裡幹什麼,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是敬以上賓嗎。是小叔叔他不懂規矩,又沒有人給他多說,那我能為他說什麼呢,姑姑你還是多說兩句小叔叔吧,要是再這樣下去,小叔叔這輩子就廢了!”零一讀書網
“你!”尹玉香被這個侄子氣死了,她知道這個侄子歷來就和她這個堂弟是不對路的,尹玉龍才五六歲,尹天佑都已經是20多歲的人了,可是尹天佑一直都沒有把尹玉龍當成是一個孩子,他完完全全就當成了是自己的長輩。
他覺得長輩嘛,就是應該要多擔待晚輩,而晚輩就應該對長輩更多的撒野,這樣子才符合,可是尹玉龍才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會有做長輩的心態,然而尹天佑就是不管,既然接受他一聲小叔叔的稱呼,就應該有長輩的模樣,要是沒有長輩的模樣,那就別想在他面前做什麼長輩。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每一次都要和你小叔叔置氣嗎?你小叔叔才五六歲,算了算了,我也不想說你,這要嗎就是半年不見,才見一次就把家裡鬧成這樣,我還是離你遠點,你也是一個不省心的孩子!”尹玉香抱著尹玉龍一邊罵罵咧咧地就已經出去了,看情形尹玉香和尹天佑的關係也不是很僵硬,最起碼尹天佑覺得尹玉香還算得上是他的長輩,所以尹天佑等尹玉香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也是恭恭敬敬地對著她鞠了一個躬,尹玉香回頭看了他一下,不覺嘆了一口氣。
尹玉香出去了以後,尹天佑就對公玉長生說:“現在我已經算是幫上你的忙了,就當是我報答你們這一路對我的護送吧,接下來還要你們多擔待我呢,所以說不要把我完全的當成是敵人,有時候在某些場合敵人也可能是朋友,你說是嗎,公玉大人還有文大人。”
文朔語問公玉長生:“長生,他幫了我們什麼忙啊?他是給了你什麼嗎?”
“是的,他算是幫了我們忙了,給了我們材料,比我們苦苦地找尋畫扇比較好,只不過以後就要老婆大人你費心了。”公玉長生笑到。文朔語撓撓頭不明所以,什麼跟什麼,怎麼今天他們說的話都是那麼的奇怪的。
“好了,我們也不能在這路上耽擱太久,幸好我的家還在,也幸好這剩下了最後的一份材料了,你們真的是很幸運,行叭,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尹天佑說著就率先地走出了這個房間,公玉長生也拉著文朔語走出了這房間,他們一路走出了印家之後就從那山面後面出來了,當他們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這裡等著他們,蘇丹月一直用很詫異的眼光看著這山面,幾乎就是一動不動了,林碧落和印映都覺得她是不是就要成為一具望夫石了。
公玉長生對著司機說,他沒有回到原來的路上,讓他能不能繞路,司機想了一想說可以的,他知道有一條路可以回去。眾人拾柴火焰高繼續出發,回到了原來的路線上。
在車上公玉長生將一份材料交給了文朔語,文朔語看到了這不就是那些什麼手工的材料包嗎?公玉長生說這是尹天佑專門找出來的材料,用一個包裝袋子包著,所以這樣子還真的挺像是在網店上買的刺繡材料包。
“這都是幹什麼用的,這到底是什麼材料包,你不要告訴我這是做衣服的?”文朔語問。
“誰家的衣服那麼小啊?就算是剛出生的嬰兒也不可能啊。”公玉長生說。
文朔語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幼稚了,那也就是說這應該是別的什麼材料包了,難道是那種什麼十字繡的,可是她不會刺繡啊。
“這是做划算的材料包,當然你可以做別的,只要你能做出來一件東西做成功了,那他就是活的,這時候你就可以將何羅魚門放在裡面了。”公玉長生說。
“什麼,這材料包是可以做畫扇的,真的嗎?尹天佑給了我們這麼厲害的東西呢,對了,尹天佑他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他們家牆壁上的畫都是活的。”文朔語驚訝不已地大聲說。
車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文朔語這邊,都對他手上的材料包充滿了很大興趣,蘇丹月的興趣就更濃了,這可是關於尹天佑的事情啊,她有點嫉妒,為什麼尹天佑不送她這樣的禮物呢,明明這禮物就非常的有意思,她對刺繡這方面也是非常的熟悉的,她一定能做出一個非常好看的小玩意。
然而當事人尹天佑卻一上車之後就閉目養神了,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與他無關了。
公玉長生說:“尹天佑的家當然不是普通人,就看他們住在這山縫裡面就是不一樣了,不要看他們的穿著以及他們住的房子那麼古老,其實他們都是很潮的現代人,只是他們都喜歡這樣穿而已了。”
文朔語是知道的,言宮的人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家裡面沒有點背景,自己沒有點厲害是不可能在言宮服務的,只是文朔語不明白的就是,他們家那麼厲害,為什麼尹天佑還要幫言宮做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