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經過了對他的靈魂拷問,以後遇事就已經知道了以下的一些事情,原來這個鄭光真的就是金萊電子廠的法人,本來他是要和信昌金屬廠的法人簽訂合約的,籤的合約就是公文包裡面的那一份合同。
其實這一份合約應該就是上千萬的貨,其實這上千萬的貨是首先由近金萊電子廠向信昌金屬廠提出,然後,信昌金屬廠的技術部自發研究出來,經過了金萊電子廠技術部的考核透過了以後,他們雙方的法人才約出來,談了這一筆生意,本來一直都非常的順利,中間沒有任何的差錯,所以他代表了金萊電子廠前來了信昌金屬廠法人的辦公室裡來簽訂的合約。
雙方都已經一式兩份簽好了之後互相蓋上公章,這樣就算完成了,然後信昌金屬廠就會在指定的日期裡面投入生產,最後再交貨,然後經過了雙方的質檢部門研究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金萊電子廠就會承諾在30天之後將所有的貨款打到信昌金屬廠的賬戶上。
不過還有一件事,這個條款上寫明瞭信昌金屬廠在投入生產一個月之後,金萊電子廠有權利上門去檢查他們的生產程序,在金萊電子廠的代表覺得沒有問題的前提下,就會打1/3的貨款給信昌金屬廠,而同時他們也必須要收到第一批貨,第一批貨的數量可以是整批貨的1/3,也可以比這少一點。
這其實是為了想表示了雙方的誠意,雙方的法人都經過了各自的總裁股東大會的決定之後,覺得這一條非常的人性化,也有利於兩方面的合作,於是就將這條加了上去。
當合約簽訂了之後,就應該是要投入生產了,但是在投入生產的第3天卻頻繁的出事了,性屬場別說是一個月的三分之一交貨期就算是到達了三個月後的實際交貨期,信昌金屬廠居然沒有辦法如期的完成。
當時鄭光都覺得很納悶,他還和股東們商議過到底怎麼回事,他們這樣子已經算是違約了,違約的話就需要賠錢,鄭光和他們的副總裁一起去和信昌金屬廠的總裁法人們交涉,在交稅涉的過程中,雙方都談得很不妥,金萊電子廠的決心比較大,就是認為他們已經完全的違約了,三個月的貨期之後居然連1/3都交不出來,這個就已經非常的過分了。
信昌金屬廠的法人代表卻非常不願意賠錢,因為他們懷疑他們在生產過程中頻繁的出事了,很明顯這就是有人在從中作梗,他們還說找到了一些證據,證明是金萊電子廠他們故意在背後做了手腳。
最後在雙方的爭執之下他們曾經出現過了鬥毆的現象,當然鄭光並沒有參與其中,只是信商金屬廠的法人,同時也是老闆,他是非常的生氣的,他拿著菸灰缸砸向了他們的副總裁,當時副總裁幸好閃得快,可是副總裁的火氣也被惹上了,他也拿了一個什麼東西砸向了對方,於是雙方就開始互扯了,然後雙方身邊的人都馬上去勸架,重光也是勸架的其中一個人,可是鄭光很不幸的也被打傷了,對方的人也被打傷了,一個老闆和一個副總裁最後都被打倒在地上。
後來副總裁和鄭光他們非常氣沖沖的走出了信昌金屬廠,副總裁揚言一定要回去跟上級說清楚這種情況,一定要讓他們的廠倒閉。
鄭光雪記得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信昌金屬廠的法人兼老闆,他就站在那門口惡狠狠的瞪著他們,他大罵說:“要是今天他倒閉了,那他就要讓他們所有的人都為他陪葬!”
新來公司的副總裁也沒有再理會他,只覺得他是一個瘋子,他一邊用紙巾擦著自己嘴角上的血一邊氣鼓鼓的拿著手機撥通了總裁的號碼,然後說出了這件事情,鄭光聽到了總裁叫他們先回來再做商議。
後來鄭光沒有參與到股東大會對信昌金屬廠的這一惡劣行為的會議,那時候他是出差了,他出差到了別處去,他在出差的過程中也是對公司這邊的事情是有所瞭解的,最後他知道了信昌金屬廠是被他們金萊電子廠告上了法院,雙方已經著手開始打官司了。
期間鄭光回來以後還上過了法庭作證,到最後經歷了為時半年的官司,信昌金屬廠最終是敗訴。
信昌金屬廠一直都以為是金萊電子廠故意讓他們的機臺出現損壞,還故意挖他們的員工過去他那邊,讓他們根本就不夠人手使用。墨雪文學網
而且在他們交的第1批1/3的貨的時候,他們是諸多的挑剔,最後要他們全部返工,讓他們損失慘重,但是在這質量問題上,他們信昌做了十幾二十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那麼大面積的質量事故。
就在這批貨出貨之前,信昌金屬廠的老闆還親自去檢驗過一次,他知道那時候根本就沒有問題,可是為什麼第2天再送給金萊電子廠的時候卻出現的問題呢。
這其中就有很多複雜的事情發生了,可是信昌金屬廠雖然有諸多的懷疑,他們也曾拿出過了一些證據,但是這些證據都不足以成為證明金萊電子廠故意搞破壞的這一事實。
信昌金屬廠不但一分錢賺不到,還出現了官司,最後還要賠得血本無歸了,最後還真的是倒閉了。
鄭光記的最後一場審訊,他是出場的他和他們的法律團體一起出來的時候,信商金屬廠的老闆就惡狠狠的看著他們說:“今天是我敗訴了,但是明天就是你們敗訴了,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靈驗,你們等著瞧吧。”
他永遠忘不了這個信昌金屬廠老闆他那一個猙獰的眼神。
隨後過了不久,他們公司就頻繁的出現了辭職的現象,那很多的員工都無端端的辭職,甚至是不要錢他們也要走,有一天當他回來的時候,他居然發現他們整個廠房都沒有人了。這裡的管工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他們瞭解到的情況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員工全部都已經去了信昌金屬廠那裡去了,他們都吃驚不已居然是這樣子。
當他們所有人跑去那邊瞭解情況的時候,對那些員工進行了法律起訴,可是那些員工是渾然不知,他們一個個的就是要在信昌金屬廠那裡工作,可是有人曾經去那邊偷看過,他們的員工每一個人去到那邊的廠房的時候,他們都是坐在那個廠房裡面一動不動,這個情況十分的詭異,既然信昌金屬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本錢去下訂單了,可是為什麼還能請那麼多人在這裡乾坐著呢。
後來逐漸的那一些被他們起訴的員工無端端的消失不見了,而且當尋人的時候卻能發現他們其實是從工廠裡面出來,然後就回到家裡面去了,但回到家裡面去以後就發現消失不見了。而另外的他們有一些是在節假日,走著走著已在馬路上不見了。
因為是大批的員工消失不見,這一種情形實在太詭異了,所以信昌金屬廠再一次成為了警方關注的焦點,可是他們就再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信昌金屬廠的過錯了,因為員工的出行記錄都能在這街道上的監控找到,也有人證明他們並不是在工廠裡面消失不見的,也並不是在上下班的途中消失不見的。
這些員工消失的問題是其中的一個問題,可是這人物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時候,就出現了另外的問題,就是金萊電子廠的很多訂單都已經開始出現問題,這些訂單的問題就是,他們每一次想去簽約都已經談得好好的了,居然可以到了最後是談不成的,結果在半年之內他們金萊電子廠居然談不成半單生意。
金萊電子廠就逐漸地進入了下坡之路,這時候股東大會在開會的時候鄭光也在現場,他們都說起了這件事情,是不是因為是信昌金屬廠對他們的報應,當時那個失敗了的的老闆就已經詛咒了他們。
但最重要的就是信昌金屬廠在這段時間卻能夠將他所欠的款還上,這就是更加匪夷所思了,大批的員工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根本就沒有投入過任何的生產,為什麼這個人會有錢賠上呢?就算他賣掉了房子,賣掉了廠房賣掉了所有,他也是沒有辦法賠得上的。
這時候的鄭光就發現,其實他們可能真的是對不起人家的,只不過這是上層建築下的指示,而且也沒有經過他去處理這件事情,所以他不敢胡亂是揣測到底是不是他們對信昌金屬廠玩了陰招。
但是最後,他知道了信昌金屬廠整個廠都還是倒閉了,而這個老闆就失蹤不見了,等這個老闆失蹤不見了以後,這件事情也過了一段時間以後,他們電子廠又開始上了軌道,他們的訂單一下子多了起來。在半年過後,他們的電子廠就有意向打算租賃信昌金屬廠的這一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