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長生回到了酒吧裡面,那邊都已經累了,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覺得很滿足,公玉長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後說:“各位,今天盡興嗎?”所有人都看著他,有一些人知道他說什麼,有一些人不知道,都在互相說著,但是他們的意思大概是都很盡興。
公玉長生問:“都想回去了嗎?”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一場紙牌一夜友誼,眾人還在興頭上,哪裡會捨得的,但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國家,有自己的家人和人生,不能一直坐在一個地方,公玉長生說:“如果各位準備好了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去,本尊可以代勞。”
所有人都看著他,就算聽不懂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的意思。
公玉長生說:“李瑤小姐,迅白眉長老,邱其公子,麻煩你們幫我翻譯一下,接下來,有一個儀式很隆重需要眾人配合。”
公玉長生說著,全場人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他們都按照公玉長生的話做,文朔語三人也是在其中。
在儀式之前,在場的不同國家不同朝代不同種族的人都看向文朔語幾人,特別是文朔語,一一用自己的禮儀和她道別,一時間各國語言以及各地方言,還有古時候土語都出來了,雖然文朔語大多數都聽不懂,但是關鍵是這話中的感情,文朔語是懂得的。她也不知道那麼多禮儀,但有深深一鞠躬以表自己的感情。
儀式進行過後,當文朔語幾人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室內,文朔語很惆悵不已,公玉長生過去抱著她說:“玩了一晚到最後一局贏回來了之後就不服氣了,還想多贏幾局,就你那小脾性我還不知道,就是不服氣。”文朔語說:“什麼,我那是重情重義。”印映說:“我都不想和你組隊了,要是我們輸錢,早就只剩下一雙鞋了。”文朔語說:“有那麼嚴重嗎?”文朔語扁扁嘴說:“你不跟我組隊,你以為你聽得懂他們說的話嗎,真是的!”印映說:“說得你好像能聽懂那樣。”文朔語說:“我不用聽啊,我能看,我能看到他們的靈魂深處是想什麼。那個明月格格,想出雙來引我,我才不會那麼容易上當呢。”印映笑道:“喲呵,你能滲透別人的靈魂,但是你卻依然還是打不贏人家呢。”
文朔語的臉瞬間就漲紅了,當場就無語了,印映笑道:“我說姐姐呀,你那個能看頭靈魂的能力沒啥用啊對你來說。”文朔語說:“揶揄我,信不信我掐死你!”兩個姐妹淘就開始打鬧起來了。
公玉長生和海三一人攔住一個,往門口拉去,公玉長生說:“下樓去了,寶貝兒,我們開車回酒店了。”
當眾人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豪車依然很安靜地停在這裡,而箏瑜也很安然地睡在車後座上,文朔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任何的危險。公玉長生說:“剛才石巋然也進來了這個空間裡,但是現在我們出去了,他也出來了,只不過他不可能呆在這裡的。”
文朔語問:“啊?石巋然來過了,你都敢放任他,他不是想殺死箏瑜的嗎?”
公玉長生說:“箏瑜是一個孤兒,是石巋然從孤兒院收養她的,並不是石巋然大發善心,而是專門找的就是她,在這十幾年慢慢長路,為何石巋然不殺死她,卻要在這個時候才殺死,真的是因為現在才是成熟時機嗎?”
文朔語瞪大眼睛說:“哦哦,那也就是說。石巋然不忍心殺死這個女孩,但是一直熬,熬到了現在燕南歸要對她有所用了,所以他才不得不殺死她,那為何剛才他不下手,難道是你出手相救了?”
公玉長生說:“我壓根就不用做這樣的事,石巋然根本不忍心。所以呢,就將她留下來,交給我們保管了,將這麼一個皮球踢給了我們。”
文朔語說:“那你說的和我想的是一樣的了,之前我在酒罈子裡面看到了一雙眼睛,我回頭一看,就發現了是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可憐兮兮的,半清醒狀態和我一樣坐在酒水中,抱著雙膝,很寒冷的樣子。我以為她是和我一樣是個可憐的小鬼魂被抓進來的,我還不斷鼓勵她我們一起逃出去,但是她都是迷迷糊糊地說著一大串話,我當時不以為意,現在細思極恐。”
此刻他們已經上車了,當話題轉到了文朔語之前被泡酒的經歷的時候,印映和海三兩父女就又開始進入了好奇寶寶模式了。
文朔語就覺得這兩個人很好笑,於是小小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她說:“哈哈哈,你們知道她說了什麼嗎?”兩人問:“她說了什麼?”
“保護我,謹防石巋然殺死我,不要讓燕南歸得逞,我,是燕南歸的目標。”
眾人吃了一驚,文朔語最是吃驚,文朔語正要當說書人賣著關子的時候,竟然有人搶了她的臺詞,而搶她臺詞的人卻是坐在海三和印映中間,應該在昏睡的箏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有公玉長生竟然那麼淡定如斯。
文朔語支支吾吾地問:“你、你醒了?”
箏瑜睜開雙眼,那一雙眼神都是幽怨,海三和印映看著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著,眼中都沒有聚焦看著地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