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急道:“可是她向我吹氣呢,那我會不會中毒啊。”
印映說 :“她只是向你吹氣並沒有做別的動作吧?”文朔語搖頭。
羅麗琪問:“那她的樣子長得怎麼樣? ”
文朔語說:“她好像穿著連衣裙,白色的,然後她披頭散髮,那樣子很憔悴,臉色也蒼白,嘴唇也有點蒼白。但是我發現了這10個手指卻是大紅色的指甲油,她對著我勾勾手指頭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指甲。”
羅麗琪驚訝:“什麼?她竟然是這樣的打扮不可能啊,我們在動車上看到的陸月純,她只是職業裝啊,她的手指上也並沒有塗什麼指甲油,只是這個陸月純是不是我們見過那個。”
林碧落說:“可是語兒剛才形容的那個陸月純卻是我見過的差不多樣子呢,我想會不會是燕南歸抓住了她以後就將她變了另外一個模樣啊?”
其他三人都同意:“有可能啊。”
眾人在說話的當頭,已經有預警都過來拿警棍來敲圍欄了,說她們太吵了。
四個姐妹馬上縮到裡面去了。
到了半夜,幾人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這時候文朔語依然是睡不熟,她依然是半眯著眼睛睡。她是仰躺著在地上的,她仰躺著的頭是對著圍欄,雖然離那邊有一點距離,可是還是能看到外面的情況的。
映入文朔語眼簾中的是一雙高跟鞋,在這裡能出現高跟鞋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還看到了玉色的絲襪以及旗袍的裙襬。文朔語瞬間清醒並張開了雙眼,她翻轉過身體抬頭看到的此刻站在外面的竟然是林碧落的大姨媽。
這次文朔語倒是醒目了,她叫到:“大姨媽你怎麼來了,落落快醒醒!”可是她神奇地發現幾個姐妹竟然沒有醒轉,就連她那麼大的分貝,對面周圍的囚犯以及獄警好像都渾然不覺那樣,文朔語心中想起了陸月純,她就是這麼蹲在地上看到她醒轉的,期間肯定會惹起人注意,然而她就堂而皇之地待著,也就是說,大姨媽和陸月純是一樣的,都是來找她的。
文朔語站起來走到她跟前向她擺擺手,笑道:“海,落落的大姨媽,你好啊,今天什麼風把您老吹來了。”文朔語覺得自己這句話實在是有點兒傻,不過她確實不知道說什麼好啊。
只見大姨媽伸出手來同樣用右手食指勾勾,文朔語又走近了兩步,之後大姨媽同樣的對著她吹氣,文朔語馬上叫到:“大姨媽你又是要幹嘛呢!”可是大姨媽做完這個動作後,大姨媽就馬上跑開了。
文朔語有一種預感,只要她此刻不叫喚,絕對沒有人聽到,她就帶著滿腹心事走到姐妹們當中然後坐下來,結果她們沒有醒轉,文朔語就稍微提高了聲音說:“天亮了。”幾個睡不熟的人馬上醒轉不明所以。
文朔語說:“剛才落落那位穿著旗袍的大姨媽來找我了,也對著我吹氣了,這次我有叫你們,可是你們睡得像一頭死豬。”三人目瞪口呆。林碧落說:“肯定是有什麼提示和寓意的,天呢,我們竟然沒醒。”
羅麗琪說:“我都說了嗎,肯定是隻找語兒的。”
文朔語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呢,不過等下我們都不睡吧,我感覺還會有人來的。”
幾人同意,果然四人就睜眼,可是不知不覺地幾人竟然眼皮打架,再也支撐不住而睡著了。文朔語不斷地點頭打瞌睡,她立馬醒轉,抬頭一看,果然,又有人了,很顯然只有她醒著了,不過面前的人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這個人是,卻是朱涵。
文朔語眨巴著眼睛問道:“朱涵,你怎麼逃出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又想對我吹氣,我才不過去,怎麼知道你們的氣有沒有毒?”
朱涵對她勾勾手指,文朔語也終於觀察到了,無論是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陸月純,還是穿著黑色旗袍的大姨媽,抑或是現在這個不再是非主流,而是一套超短晚禮服的朱涵,她們仨的手指甲都塗上了大紅色的指甲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