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明白了斷層的含義後,一切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因為他們如何才能再次進入荒村呢,雖然說荒村其實卻有存在,只是這個地方應該也偏僻,也難以找到,林碧落雖然小時候有去過她大姨媽家,但是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近期林碧落與大姨媽的交流也只是大姨媽到城裡才有機會見過一面,而這近期也是很好兩三年前。目今要再次進去,也就只有等旱雷三聲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再次響雷了,眾人馬上喜出望外,終於三聲雷鳴後,眾人周圍的草原就出現了村落的光景。再次回到這裡來,公玉長生說:“上次被隔壁家大嬸兒一家打斷的後面的事,我估計 林小妹的大姨婆已經有所防備了,不如我們先直接從後門進去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吧。”眾人點點頭,因此一群人去太惹眼了, 所以他們只有分批去。林碧落主動想去看,印映就叫文子白跟著,而且文子白機靈還能保護她。於是一群人就在之前睡覺的草地的地方等待。
兩人去了一段時間後,就折返回來了,他們多害怕他們去了多半天會有危險。
文子白說:“大姨媽家沒有後門,連後窗也沒有,我們費了很大勁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進入了她家裡,她家三層樓,我們都找遍了,哪怕是一個櫃子下面狹窄的櫃底我也不放過,可是,就是半個人影都沒有。”
林碧落說:“大姨媽家沒人可是卻很乾淨,看來大姨媽沒少收拾。”
公玉長生說:“真沒有發現別的了,比如說一些奇怪的書籍,和一些奇怪的道具之類的?”
文子白說:“這個不用長生大哥交代,我也戶關注的,可是說真的,你問林小妹就知道了,大姨媽家乾淨得都不像是人住的,那裡是有該有的傢俬,但是卻沒有該有的日常用品,連那種燒水壺,電風扇的小家電都沒有,更別說書架上會有書,衣服裡會有衣服了,哦,對了,真的沒有一件衣服一雙鞋子。”
林碧落補充:“我還嘗試了電燈和水龍頭能不能出水,我發現還真能,證明大姨媽有交水電費。”
文子白還說:“我敲擊了地板和牆壁,還上了天台看,這裡也沒有地下室,說真的,沒什麼問題。”
公玉長生問:“那天花呢,三層樓的天花都沒事嗎?”
公玉長生一問,文子白和林碧落就啞口無言了,看來他們什麼都看了,就差天花板沒看。
公玉長生說:“你們兩位辛苦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眾人去尋找了一家粉面館隨便吃一碗粉面,不敢去飯館了,怕那個隔壁家的大嬸報警後被發現他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眾人準備吃完這飯了,剛打算離開就被一群衝進來的警察抓住了,眾人目瞪口呆,這群警察帶頭的說:“你們就是近日的偷車賊,就知道你們食髄滋味,肯定會再回來犯罪的,這不就落網了,好了,不用說那麼多,跟我們回去吧!”
真要硬碰硬起來的話,還是能逃脫的,但是他們很多事情還搞不清楚,萬一不小心觸動了契機又回去了呢,不就要重新來過,多麼惱人啊。於是眾人也就只有跟著警察回去了。
眾人被收監了,男女分開關起來,隨身物品都被沒收了,文朔語在監牢裡面嘆氣,總覺得這趟旅行實在是磨人呢。
晚上,文朔語四個姐妹淘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文朔語看到了監牢外出現了一張臉,文朔語也不在意,估計是獄警巡邏吧,而且她真的很困呢,她不管不顧繼續迷迷糊糊地睡,因為睡不踏實,所以文朔語的眼睛始終是半眯著的。而這張臉也一直就在監牢圍欄外,臉都貼在了圍欄上就是盯住文朔語看,文朔語也終於從睡夢中驚醒了。她全身都像腔腸動物那樣抖動了一下,然後木訥地定格在前方,那張臉上。
文朔語差點就叫出聲,不過她很快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往旁邊瞟發現沒有吵醒姐妹們,她再次看向了那張臉,她都快喘著粗氣了,可是眼睛依然不看向別處,她定定地看著這臉,竟然發現,這張臉竟然是陸月純。
陸月純看到她醒來以後,勾勾右手食指,好像是叫文朔語走進來,文朔語看了看周圍慢慢地爬行過去,湊到了圍欄邊。
陸月純對著她吐了一口氣,文朔語嚇了一跳,發現他的口也不臭也不香,為什麼要對著她吐氣呢?文朔語還搞不明白,可是陸月純一下子就溜開了。文朔語馬上就叫到喂喂,把姐妹們都驚醒了,姐妹們看到文朔語在圍欄邊也馬上走過去說:“怎麼了語兒,大晚上的你叫什麼呢?”
文朔語說:“是陸月純啊,就是我們在動車上看到那個乘務員小姐,我們一直討論的陸月純,她剛才就蹲在這裡。”
林碧落說:“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們。”文朔語說:“她很神秘,她一直在看著我睡覺,我是被她看醒的,然後我一醒來以後她就叫我過去,我過去以後,她向我吐了一口氣,我都不知道他要幹嘛。”
林碧落說:“你糊塗啊,你應該叫醒大家一起的。”
羅麗琪說:“也許她只想叫語兒一個人,不然為什麼我們會不醒?”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