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白問:“你們是誰,幹嘛擅創私人地方,哪怕我們是租的,也是我們在使用,你們憑什麼踢門!”
帶頭的男人喝到:“你個小白臉的,你是誰?是不是文朔語的男人,是不是!你的女人在我們的店鋪裡面買了很多東西,一分錢沒給,居然還敢把我們的弟兄都打了一頓,然後把我們的貨物全部掃爛了,她說了她是住在這裡的,我們是上門來索賠的,有什麼不對嗎,再不給我們賠償損失,我們何止踢門,我把你的頭都給踢爆了!”
印映罵到:“囂張什麼,踢我們的門還好意思兇啊,我告訴他可不是文朔語的男人,是我的男人,狗叫什麼,再叫是我一拳打爆你的頭,不是你打爆!”
帶頭的男人指著她罵到:“好你個臭娘們,居然敢反駁,大爺,我現在就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印映很討厭他那個手指,她一生氣就抓著他的手指用力一掰,再對著這個男人拳打腳踢,這個男人就被踹飛撲到了和他一起來的那幾個男人身上,幾個男人差點扶不穩這個男人。
剛才還兇狠異常的男人痛得嗷嗷叫。他緩過來後罵到兄弟們給我上。可是還沒等那幾個人有所反應,文子白已經飛出去將那幾個人踢倒,並且穩穩的一人一臉的臉上蓋印。那幾個男人終於意識到自己遇到的是猛人,剛才還罵罵咧咧兇狠異常,可是現在完全就蔫了。
“我老婆都叫你別狗叫了,你還叫你還叫你還叫,出言不遜我踹死你們,毀我清譽,罵我老婆,我再踹死你們!”文子白也非常生氣,不斷折磨發洩。
幾個狀態不斷的求饒,都求大俠饒命,他們知道錯了,知道上錯門找錯人了。然後又連滾帶爬的跑開了,等他們幾個一走,印映和文子白都覺得事情有點不可思議。他們都問公玉長生:”長生大哥,語兒有危險,遇到了那幾個人上門找茬絕對不是平常事。”
公玉長生居然是淡定如斯地說:“哪有什麼危險,你沒聽剛才那幾個人說嗎,是他找人家的茬,人家都沒有辦法為難她才會來我們這裡會找晦氣的。”
印映罵到:“長生大哥,你竟然不管語兒,你怎麼能這樣,你也太冷漠了吧,你不去找,我去找她,她是我的好姐妹,無論她做錯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放棄她,也不會不去救她!”
印映說完轉身就跑出去找,文子白緊緊地跟著她,其他人看向公玉長生,也不敢去勸。甄無情,想了想也跟著跑出去要找文朔語。
可是倒差不多傍晚時分,那幾個人都回來了,而且他們臉上也都掛了彩,硬硬不斷的流著淚,非常的委屈文字,白色一直抱著他的肩膀。安慰著她。不如上前問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樣,是不是遇到強大的對手了?
甄無情很晦氣地說:“哪有什麼強大的對手啊,這個對手不就是我姐了,也不知道她怎麼了,都變了一個人了,她到處去鬧事,搞得整個旅遊區都沸沸揚揚了,我們找到她勸阻她,結果把我們都給打了,我又不敢還手。我們就算了為什麼印小姐也被打。”
印映扁著嘴說:“嗚嗚嗚,我的語兒變了,我的語兒連我都打了,子白,我做錯了什麼,我不過是讓她別偷化妝品了嘛,這化妝品我也有啊。”
文子白說:“別生氣,他只是一時間想不通而已,想得通她也不會將人家好好的一對新婚夫妻,那個老公打得鼻青臉腫了。”
眾人聽到了他們三個人說的話以後簡直目瞪口呆,一時斯斯文文,而且還有一點膽小怯懦,說話聲音也不大。動作也不粗魯的文術語居然那麼暴力,去偷人家化妝品。打爛人家的貨物。屈原還把no.過的人打一頓。這都是什麼概念,這世界都發生了什麼,這個絕對不是文朔語。
佟杜鵑忍不住了,她說:“長生,你的女人不對勁,你難道一點都不上心嗎,你不會也不對勁吧。”
印映問:“長生大哥,是不是她真的出事了,你快說,我絕對不相信我的好姐妹會是這樣的人,對了,自從我幫她化了妝以後她就變了,連長生大哥的脾氣變了,完了完了又是什麼妖邪入侵了。”
公玉長生說:“沒有的事,你們不用多想,我沒有變,文朔語也沒有變,一切都沒有變,一切都很順理成章,這個本來就是這樣的嗎,不過是一個醜陋的人還以為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就是女王,可以為所欲為了,那就讓她在外面受受苦唄。”
公玉長生說完轉身走進了房間裡面去,把在場的人都說得一愣一愣的。佟杜鵑卻細細地感受著公玉長生說的這番話,他似乎話中有話呢,絕對不是他表面說的那樣簡單。
就以公玉長生重情重義的一個人來說,他怎麼可能會對文朔語持有這樣的態度,就算文朔語變了心,她想公玉長生情願一刀把她殺了也不會讓她這樣去放縱自己的,這一定是公玉長生和文朔語合起來的,箇中一定有深刻的原因。至於那事情是什麼,還真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
佟杜鵑覺得公玉長生做事情都是有自己原因的,絕對不會像現在如此冷漠和無厘頭,她對眾人說:“大家還是稍安勿躁吧,也許很快我們就知道真實原因了。”眾人看向佟杜鵑,走互相對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