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床聲對羅麗琪說:“羅小妹把你的頭髮放開,讓我來!”羅麗琪瞬間收了自己的長髮,公玉長生就一邊放了一波靈力,形成了兩個結界罩住兩邊的玻璃門,哪怕玻璃門爛掉了,也能將兩邊的石頭人擋住住。
公玉長生說:“語兒,拿出你們的手機看一下我們現在的地理位置在哪裡?”
文朔語和印映以及羅麗琪都拿出手機看,她們發現他們途經的地方根本就不是F 市的六寶城或者葉桂城的方向,而是通往別的城市的。
文朔語馬上拿出車票一看,對公玉長生說:“長生我們的方向似乎偏移了,但是你看,我們的車票並沒有買錯,到底是哪裡出現了錯誤呢,我們會不會上錯車了?”
乘務員小姐就站在文朔語的身後,他透過文朔語的肩膀,看到文朔語的手機和車票,她說:“你們的確沒有坐錯車,我們這輛車的車牌號就是這個,我們所去的路也是這個啊,我在這裡工作了5年了,司機師傅也不是新手,一定不會錯的,或許是客人們你們買錯票了。哎呀等等,這位女俠,你說這些客人都變成了石頭人了,我們的車子為什麼還在繼續前進呢,司機大哥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文朔語覺得很好笑,這個乘務員小姐的確很膽小,不過這種詭異的事情放到另外一個普通女子的身上也會有這樣的表現,純屬正常,她出現這些顧慮也是正常的,不過他就是不太習慣人家叫她女俠而已。
文朔語對乘務員小姐說:“小姐,我不叫女俠,我姓文,叫文朔語,你叫我文小姐也可以。請問小姐,你怎麼稱呼呢?”說著她就不自覺低頭看向人家的胸襟位置,她看到了乘務員小姐的工作證,人家上面不正寫著工牌號還有名字嗎。
文朔語笑道:“原來你叫陸月純,名字挺好聽的嘛。”
叫陸月純的乘務員小姐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你也覺得好聽嗎,很多人都這樣說,哪有你們說的那樣好聽了,文小姐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很特別啊。”
兩個女孩的對話讓此刻緊張的氛圍變得蕩然無存了。
路玥問:“其實你們是要去哪裡的,我去過很多地方了,你可以告訴我,或許我能為你們指路呢。”
文朔語回答:“我們其實是要去寶桂村的,就是六寶城和葉桂城中間一個交界鎮上的小村莊。”
陸月純說:“你們要去的是陸家村是嗎?但是我記得陸家村裡面有一座橋叫六葉村橋。這座橋在村裡面已經有很久遠的歷史了,是什麼時候建立的,誰建立的,都是一個迷,我聽我爺爺說,上個世紀四十年代開始,這座橋從來就沒有人走過,哪怕遇到戰爭都摧毀不了它。我爺爺還說過,走過這座橋的人都是有去無回的。”
文朔語訝異,她問:“陸小姐,你爺爺的話,難道你爺爺是陸家村的人?”
陸月純純點頭到:“對啊,我爺爺就是這裡的人,我奶奶是城裡人,後來我奶奶嫁給了我爺爺後,就把我爺爺轉出了城市,此後我們一家就在城外生活,沒有再回到陸家村去了,不過你們坐的車還真的不是去陸家村的。
文朔語愁苦地問:“那我們坐的車到底是去哪裡的啊?”
陸月純純說:“這趟車通往的方向事……”陸月純還沒有說完,這時候他們所站位置的兩邊車門突然被什麼力量從外面開啟,公玉長生的速度也夠快,馬上回以兩波靈力將那不知名的力量擋開了,兩扇門又再次“嘭”一聲關掉了,隨後又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所有人都警惕起來,可是不管是車的兩扇門還是玻璃門,一下子全部都沒有了威壓,公玉長生在疑惑當中卻聽到了文朔語一聲大叫:“哎呀,陸月純,陸月純!”
所有人都看向她那邊,這裡並不大,一個人不可能藏得住,也就是說,陸月純消失不見了。
文朔語看到地上的工作牌,她撿起來放到眾人的中間說:“你們看,只剩下這個了,她剛才明明就在我跟前,就是那兩扇門開啟的時候我眨了一下眼睛,就不見了她了,難道是剛才那兩扇門……”
公玉長生拿著這個工作證說:“陸月純,六葉村,這也太巧合了,難怪,難怪不讓我們去六葉村了,是不讓我們得到陸月純。”
所有人都訝異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