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朔語掙扎著,奈何力道卻不夠公玉長生大,她非常無奈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朔語,真的是你啊,你怎麼了,叫你都不應。”李木仁拍了拍她的肩膀,文朔語只能勉強轉半張臉過來,對著他擠出艱難的笑容,她現在被控制住,有苦說不出呢。
“木、木仁,是、是你啊,哦哦,我剛,在想事情,聽不到你叫我,你有什麼,什麼事嗎?”文朔語已經語無倫次,她現在正在強忍著,全身都在火燒火燎的,她還得裝出一副很平常很淡定的樣子,別提她忍得多難受了。
“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李木仁問。
“我在想,我在想,啊,我在想這棵古樹的發展。”文朔語指著這棵榕樹說。
李木仁端詳著這棵大榕樹,似乎也在思考,突然文朔語“呀”了一聲,她瞬間臉紅耳赤。李木仁訝異地看著她。
“支走他,不然我就讓你好看。”已經隱身的公玉長生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這個大變態!”文朔語有點羞怒,李木仁聽到她在嘀咕,就問道:“朔語你說什麼,你說這棵樹是大變態?”
文朔語擠出笑容說:“額,是啊,變態生物嗎,一看它的形態就知道。”
李木仁笑道:“變態生物指的是兩棲動物了,能在水裡生存,也可以到岸上呼吸,這榕樹是變態生物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哦。”
文朔語呵呵笑道:“是吧,是吧,額,木仁你不還有事嗎,你先走吧。”
李木仁說:“我沒什麼事啊,只是好奇你怎麼在這裡,你在這裡看樹看很久了嗎?”李木仁的眼光帶著審視,文朔語現在滿腦子都想支走他,也在防備著隱身中的公玉長生做過分的動作,她壓根就沒有看到李木仁的表情。
“不是很久啊,一會兒了。”文朔語說:“木仁,你先回去吧,我再看一下樹,我發現我功課還複習得不夠,我還要再繼續觀察一下。”
李木仁還是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他說:“你得先多看理論知識,再實踐觀察,就能很好地消化記憶了,你就算現在把它盯出了花來,你也是盯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呀!”文朔語根本沒有聽到李木仁說什麼,她真的快忍受不住了。
“求你,到別處去好嗎,我都依你!”文朔語求饒道,這句話是對公玉長生說的。
李木仁愕然:“啊?朔語你說什麼?就那麼想我走嗎?”
可是文朔語依然沒辦法聽清李木仁說話,她不斷細聲對公玉長生說:“我是你寵物我是你寵物總該行了吧。”
文朔語已經就差跪下來求饒了,公玉長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也不挑逗她了,他在她耳邊說:“你說的啊,都依我,還有,你承認了你自己是我的寵物。現在跟我過來吧,我不喜歡你跟這個小子那麼近。”
文朔語欲哭無淚,她此刻的身體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公玉長生推著她的背快速往前跑,在別人眼裡,就好像文朔語在飛也似地跑開了那樣。李木仁一臉愕然地站在原地看她,只發覺今天的她非常奇怪,他看看那樹,將臉湊近那樹嗅著,然後皺了皺眉頭,眼神微妙。
公玉長生推著文朔語跑到了一個亭子內,此刻陽光普照空氣清新,雙湖水波光粼粼,美好的午後風景,好不愜意。
公玉長生將文朔語抱到石凳子上躺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文朔語說:“這是外面……”公玉長生說:“放心吧,現在我們都是隱身的,我在這裡設定了結界,別人是聽不到你我發出來的聲音的。”
“你為什麼要我在我同學面前出醜,這樣愚弄我,你覺得很開心嗎?”文朔語控訴著。
“不開心,我不喜歡你跟那小子在一起,這小子邪氣得很,我一早就提醒過你了,別和那小子太近,免得引火燒身。”公玉長生說。
“李木仁怎麼了,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嗎,你怎麼說得人家像洪水猛獸那樣。”文朔語說。
“反正你聽我的就是了,我不喜歡的你就不許做。”公玉長生說。
“霸道,每次都那樣,氣死人了,獨裁專權,暴君!”文朔語不斷地低聲控訴,公玉長生卻沒有理會她,繼續完成未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