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地內鄧有福故意延長了請仙儀式，張天予卻沒有發動攻擊。
柳坤生提醒：‘好了，不要再做無用功夫，他已經知道了。’
鄧有福聞言，便放棄了對身體的掌控，由柳坤生附體。
鄧有福兩隻眼睛狹長，眼白變成眼紅，黑色的瞳孔凝縮成一條細線。
鼻子縮小，附近的骨骼卻往前凸。
嘴巴幾乎咧到了耳朵根，犬齒尖長冒著寒光。
強烈的妖炁爆散開來。
看臺上前排的異人，哪怕是穿了羽絨服，也打心眼裡感覺到寒意。
鄧有福，不，現在是柳坤生冷冷道：“小子，看來你師父把這些不算秘密的秘密告訴你了。”
他的聲音有一種奇特的力量。
陰冷溼膩，讓人下意識想到暗無天日滴答流水的洞穴。
柳坤生忌憚的斜眼一掃。
在他的感官裡，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土雞瓦狗。
只有那幾個老小子能給到他一點壓力。
而幾個老小子中間那個穿道袍的。
則是給到深不可測的感覺。
柳坤生現在只是靈體，鄧有福的軀體也不能讓他發揮全部實力。
但他的靈覺沒有損失。
這說明即便他的真身在這裡，那個穿道袍的老小子依舊是深不見底。
張天予一頭霧水：“告訴我什麼了？”
柳坤生嘴巴裂開：“呵，裝模作樣，也不怕叫你們這些凡人知道，仙家傳了三代，早已無需請仙儀式！”
看臺上的異人們面面相覷，不少人都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張天予也露出瞭然之色：“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前輩坦誠相告。”
柳坤生不快：“伱這小子怎麼這麼愛裝？”
張天予有點無辜：“我裝什麼了？我剛才根本不知道！”
柳坤生狐疑：“那剛才有福假作儀式你為何不出手？難道是覺得我也不配你出手嗎？”
張天予手一攤：“前輩誤會了，實在是鄙人不善攻殺。”
哐當哐當！
看臺上倒了一大片。
開什麼玩笑，天予真人會不善攻殺？
……
“有沒有搞錯，天哥之前不出手是因為不善攻殺嗎？”張楚嵐懷疑人生。
徐三徐四也懵了。
馮寶寶撓撓頭：“好像有點道理的樣子。”
……
“師兄不善攻殺？”張靈玉臉都綠了。
他當年發起狠抽別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啊？
十佬中不知道他底細的幾個人將信將疑。
陸瑾好奇心拉滿：“老張，透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