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禮成並不是一個乾淨的人,他以前在青樓玩得比誰都兇。
只是大魚大肉吃多了,他也就想要品味一下清粥小菜。
畢竟是自己惦記了很久的姑娘,現在趁著她有危難,難道不是自己趁虛而入入的好機會?
笑意張狂變得不加掩飾。
駱禮成的眼中,是一抹勢在必得。
夏知雪他要定了。
晚膳時,駱禮成又去看了一趟夏知雪,他一個人手上提著食盒。
“知雪。”駱禮成走進去,他嫻熟地將食盒放在木桌上,“膳房特意給你燒了些清淡的,你多少也吃些吧。”
夏知雪仰著頭沒有動,她看向塌上的簾帳,神色有些飄忽迷離。
“禮成,我們不妨先談談。”她叫出聲。
駱禮成第一次見她用如此親暱的稱呼,嘴邊的笑意更加生幾分:“知雪想要和我談什麼?”
“我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不知道能否暫借你的府邸先住幾日。”夏知雪艱難的開口,“如果我現在回王府,也得不到像以前這的對待了。王府裡的人都知道我只是一個嫌棄的不得寵的妻子,他們這一日日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我想我已經撐不下去了。”
夏知雪聲音溫柔似水,帶著無限纏綿的意思。
駱禮成被他說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他現在不僅僅想要得到夏知雪的人,同樣想要讓她的心也黏在自己身上。
只有得到她的人還有心,那種勝利感才會被無限放大。
把歐陽懷煜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呵。
“我的駱將軍府,要是不嫌棄就當做自己的家吧,反正每日這裡來來往往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也是少了幾分生氣。”
駱禮成十分大度地開口:“你以後有什麼要求儘管和我說,或者同管事的人說也可以,關係這一方面我會先替你打點好,絕對不會再出現王府那種情況。”
駱禮成按照夏知雪的話頭,一一瓦解了她心裡最擔心的幾件事情。
夏知雪毫無生機的眼中,蘊藏著流光溢彩:“知雪現在不便起身,待傷好了之後,必然是會重重謝過駱將軍。”
“謝過便不必,我們遲早都會是一家人,現在又為什麼要生分。”駱禮成已經絲毫不隱藏自己的野心,他一句話說的信手拈來。
正所謂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夏知雪人都已經在他的府中住下,那不管是人還是心,遲早都要被他收入囊中。
駱禮成關於這類事情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他揚起淡淡的笑容,遮住了心中的一抹慾望。
花府。
花棉棉從皇宮回來之後就不吃不喝,她將自己囚禁在屋子裡,憑誰勸告也不肯出來。
花奶奶素來是寵孫女寵出名,但現在卻在房間裡悠然自得的喝茶,渾然不將她的性命當成一回事情。
“老婦人,老爺來了。”花奶奶聽著自己的侍女在耳邊稟報,她眯起眼睛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那麼就讓他混小子進來。”
花成乾一臉不悅地走進來,看著自己的母親坐在屋子裡喝茶,心中的火氣就更是大。
“您倒是有這個閒工夫,竟是在這裡好端端的喝起茶來。”花成乾說話聲音不輕不重。
“我喝茶怎麼了,花棉棉那個丫頭那麼不懂事,遲早該給她一點教訓。”花奶奶不以為然。
這一個個的都想要違反她的命令,要是再不控制一下,豈不是能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