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麼好的法子,能讓這些石頭紙機中那些士兵直接做那些運送的人,而保證這些糧草不受到大面積的破壞?
如果這箱子和麻袋壞了的話,那糧草肯定會傾瀉而出,到時候我們又沒有任何的榮幸如何將它裝回去呢?而且我們現在又沒辦法將這裡的情況傳送給客棧裡的人。
大人那邊也只知道我們找到糧草,並不知道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問題,所以我現在正在糾結要不要用這個辦法,如果不用這個辦法的話,我們肯定是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的。”
“這些硬碰硬的話並沒有什麼勝算,而且這些人都拿著刀,如果他們沒有武器的話那我們還佔上風。除去那些被迫押運的車伕之外,也還有五六十個人,我們這十多個人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那些車伕也是無辜的。”
江楚歌本來就善良,她不想傷害這些無辜的人,那些車伕一看就是被迫壓過來運送的。
如果光是憑這幾個士兵不可能運送了這麼多的糧草,這裡有這麼多車也有這麼多個車伕,如果這石頭落下去難免他們的性命會無辜受到牽連。
江楚歌不想做這樣的事情,他的目的只是把糧草找回來,但是並沒有要傷害其他的人。
江楚歌嘆了一口氣。
“我們再往前面走走吧,再看看前面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的話千萬不要傷害這些無辜的生命。
如果到最後關頭,過了前面的村子,那可就離客棧越來越遠了,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不得不採取這樣的措施了,即使要傷害幾人的性命也比千萬將士潰敗的要好。”
江楚歌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她還是想著如果到前面去就有辦法能解決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他們幾人跑到前面去查探情況,發現前面有一處特別寬廣的河床,地勢非常非常的平潭。
剛剛他們過來的時候也看見那些士兵們和車伕一直都在出汗,連馬都沒有什麼力氣了,想必他們會在前面休息。
不然這樣的行軍速度不僅效率不高,而且還容易體力不支。
即使人害怕被發現不肯休息,一直要往前趕路,但是馬也是不可能的嗎?必須要停下來稍作休整,讓他們喝點水,吃點糧草才能繼續前進。
既然如此的話,江楚歌就必須賭一把。
“我們就在河床這邊不下陷阱,剛好這形成了一個圓形的河床。我猜想他們一定會將馬車和糧草停留在那個進口的地方。所有計程車兵肯定會在這個平坦寬廣的河床裡面稍作休息,而我們就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隨從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又繼續問道。
“先生不是不想傷害無辜的馬車伕嗎?我看他們那樣子像是被脅迫過來的!先生心善,也不會讓這些車伕的性命無辜受到牽連吧?”
這一點江楚歌早就已經想到了。
“你放心好了,你看看那幾個影片凶神惡煞的樣子,這些車伕是不可能有機會坐在那個平坦的地方休息了,這些車伕應該就會被他們命令去給馬喂水喂草。
如此的話,那這些車伕跟這些碼。在一起的話豈不是安全了,我們只要將石頭對準那些個在河床裡休息計程車兵即可。”
江楚歌果然沒有猜錯,那些馬兒走得越來越慢了。
士兵們已經決定在不遠處的河床裡休息。
那裡早就已經佈滿了陷阱,一名隨從來報告江楚歌那些人已經準備在河床裡休息了事情。
和江楚歌料想的一樣,車伕果然沒有資格跟他們坐在同一個地方休息,只是被命令著給馬不斷的喂水喂草。
車伕們也非常疲憊了,可是這些人卻不把人家當人看。
昨夜接到訊息,這些車伕一夜沒睡,一直在整理糧草,將他們捆上馬車,可現在大清早的又趕路,根本就沒吃什麼東西,一路上還如此不招人待見,他們心裡自然是憤恨不已的。
就在那些士兵在河床裡稍作修整的時候,和頭一樣大的石頭不斷地從河床上邊滾落下來,在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時候,許多計程車兵就已經被掉下來的石頭砸的,死的死,傷的傷。
在慌亂之中到處跑來跑去的,也忘記了哪裡是安全的地方。
那些車伕自然也是害怕結了,但是面對那些士兵想!
這些車伕也不願意去救他們,畢竟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強行命令自己在這裡幫他們押運糧草,而且不給自己任何好處,還不把他們這些勞苦的車伕當人看到了,這種關頭為何要救他們?
因為進入圓形河床的路口非常非常的窄,已經被丟落下來的石頭堵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想要車伕門將石頭挪開他們才能出來,因為不知道下一陣的石頭什麼時候繼續掉落下來。
江楚歌他們準備石頭有限,這河床上的石頭也搬的差不多了,所以丟完了第一批石頭只能暫時停了下來,等帶著隨從們去尋找第二批石頭。
在這個過程中,那些士兵們死的死傷的傷,他們想要從那個路口處爬出來,可是這些車伕卻不願意幫忙,因為當初受到的多次屈辱這一次也不想再救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