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江楚歌的隨從們狗樣很給力,又造不遠處搬來的石頭,可是這附近的石頭都已經搬得差不多了,大大小小的都用上了,甚至將一些枯木的一併丟了下去,那些將士雖然損失了一大半,但是畢竟還剩下那麼多人。
江楚歌這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衝上去了,但是比剛才要好很多,畢竟剛剛是十幾個人對付五六十個人,可現在只剩下二三十個人了,已經比江楚歌預想的要很好了,這場戰爭要是順利的話還是有贏的可能性的。
就是這活著的二三十個人,還有一些已經受了傷的。
江楚歌命令隨從們按兵不動,等到時機成熟便一舉衝下去,殺了那些人都會糧草。
營千總在客棧裡面也隨時等著江楚歌傳回來好訊息,可是呢,掌櫃的神情卻有些不對,愣是營千總再怎麼不細心也看了出來。
“你為何這般扭扭捏捏的,是有什麼事情還沒告知我嗎?快點說實話,我要再發現你對我有半句隱瞞,我這個刀可是不長眼睛的,什麼時候加你的頭和身子骨分開了我也不負責。”
那掌櫃的吞吞吐吐說出了實情。
“這也不能怪我,你們也沒問啊,就那麼快下決定要兵分兩路,一路在這裡接應一路去追那批糧草。
其實估計這兩場是追不回來了,那些人個個都帶著武器呢,並且他們有五六十個人加上車伕恐怕有百來個人了,你們追去的那十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怎麼可能會有勝算?”
劉崗前氣的一腳又踹上了那個掌櫃的肚子上。
“你怎麼回事啊?這種重要的事情你剛剛為什麼不說?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願意讓先生一個人追上去,先生說帶著那幾個人,可是勝算也不大,要是先生有個什麼好歹,我回來饒不了你,你這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劉崗前命令倆人在這客棧裡守著,別讓那掌櫃的跑了。
這幾日江楚歌為將士找回糧草的決心,劉崗前也看在眼裡,不管兩個人情意怎麼樣,上下屬的關係融不融洽,認識的時間才這麼幾天。
但是劉崗前也知道江楚歌確實是為了將士好,這一點劉崗前還是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死了,而且追不追的回來糧草也特別的關鍵。
劉崗前剛剛帶人追了出去,便遇到了那個回來報信的隨從。
這個人是劉崗前身邊的人劉崗前一眼就認出來了,一把揪過他。
“你怎麼回來了先生呢?先生該不會一個人在那邊吧?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緊緊跟著先生?現在糧草找到了沒有?”
那個隨從喘著大粗氣,畢竟一路跑回來也是有些累的。
“糧草找到了,但是實力非常懸殊,我方只有十幾個人,而那邊卻有上百個人,除去馬車伕也有五六十人。
那些人個個帶著兵器,先生還不知道該如何,先生說如果到不得已的關頭只有硬碰硬了。”
劉崗前聽那隨從這麼一說,立馬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邊還有先生的性命以及劉崗前出生入死十幾名將士。
立馬就馬不停蹄地召集了其它的能走的弟兄一起往那邊追過去。
江楚歌猜想報信的人應該已經告知了營千總了,這個時候江楚歌只要堅持就能等到援軍,現在他們還剩下二三十個人,等到江楚歌那邊的人過來了,應該就能一舉將他們拿下。
在這個過程中,江楚歌期望別出什麼意外才好,他們現在被打成這個樣子肯定會留下來療傷吧。
江楚歌在心裡祈禱,救兵還沒來,你們可千萬不要急著走啊。
事情和江楚歌想的有些不一樣。
正是因為這一次突然襲擊,那些人意識到了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所以不管死的死傷的傷執意要往前走,他們扒出了那個坑之後,用武器迫使的那些車伕繞道而走。
如果走進了叢林裡的話,那麼形勢會更加複雜,江楚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時候也只能硬碰硬了。
“大家聽我命令,他們現在還在整裝。等會兒他們要掉頭走的時候,我們就攻他個出其不意。”
“我們怕回去的人應該也已經告知大人了,大人立馬就會往我們這邊趕,大人他們有馬很快就能追上我們,只要大家堅持一會兒。是一定要切記保全自己的性命,可別無辜白白送了性命。
我們大家的性命都是要留到擊退叛軍的戰場上面的,不能將性命丟在了這河床之上。”
這一番豪言壯志說得大家熱血沸騰,大家也允諾了江楚歌一定要將性命留著擊退叛軍。
“是!先生!”
就這樣江楚歌帶著一干人等就衝了出去,那些人看見江楚歌的人也是非常的吃驚,這些人是從哪裡出來的?
怎麼突然就從和床上衝下來幾個人,他們謝謝思考一番,才發現原來剛剛掉下來的石頭不是天災,而是人為這石頭真是要出去,他們的性命都想到這裡那些士兵氣的不行,拿起武器變成江楚歌的人打了起來。
場面一度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