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老一輩的人特別迷信,想要獲得名正言順的捐贈,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說到這戚霆炎就忍不住無奈的笑了起來。
“然後某一天時安笙就帶著新生兒的紫河車來醫院找我了,我記得我第一眼看到血淋淋的紫河車,我甚至還有些反胃。”
也就是那麼一眼,讓戚霆炎看到時安笙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那一幕,從而心裡對她總有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陰霾。
“那看起來還是挺新鮮的啊,她又沒有孩子,也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那個胎盤是從哪裡來的啊?”
時初墨也只不過是好奇的多問了兩句,戚霆炎想了想說。
“我記得她好像跟我說過是她朋友新生了孩子正好可以送給她,但是後來我把她的朋友都認識了個遍,她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是生過孩子的。”
時初墨點了點頭,對時安笙怎麼搞來的胎盤沒什麼興趣,也就隨口說了幾句。
“就她那時候還是個學生,哪裡有學生生了孩子的呀,管的她的,反正她的恩你也報了,不準和她再有聯絡!”
時初墨鄭重的警告戚霆炎,戚霆炎卻是在她的話裡聯想到了什麼。
“初墨,你還記得寶寶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嗎?”
時初墨脫口而出。
“六月十八號啊。”
就算她失憶了不少,但是關於寶貝兒子的一切她還是重新瞭解過的。
“六月十八……”
戚霆炎把這個日期在自己的腦海中轉了幾圈,時初墨疑惑的看著他。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戚霆炎觸及到時初墨的眼神,這雙眼睛已經重新染上了許多的色彩,那股戾氣已經悄然無息的不見了。
這樣的狀態是戚霆炎希望她一直維持下去的。
摸了摸她的腦袋,搖搖頭說。
“沒事。”
楚俊風把飯菜送過來的時候,還把時寶寶和瓦莉塔一起帶進來了。
今天兩個小寶貝是一個俊一個靚,關於戚家收養了一個黑妞的訊息也在這一次的婚禮中昭告了所有人。
看著他們四個都在一起玩鬧了起來,戚霆炎有出門去找到了戚爺爺,兩爺孫單獨在一個休息室裡待著。
“爺爺,您還記得時安笙當初帶著紫河車來給我救命的日子是幾月幾號嗎?”
那段時間戚霆炎基本上都處於昏迷狀態,戚雲那小子仍然是一副靠不住的樣子,所有的事情都是戚爺爺一手操辦的。
戚爺爺的年紀上來了,不過對於這件事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想了好一會說。
“你是六月二十號做的手術,醫院提取造血幹細胞花了一天的時間,安笙那姑娘是十八號還是十九號送來的吧。”
不確定的兩天時間沒有什麼區別,戚霆炎心裡的猜想漸漸的開始變成了現實,而這個現實著實讓他可能接受不了。
戚爺爺回想起過去也是忍不住開始嘆氣。
“安笙那姑娘對你什麼都挺好的,就是這心眼太多了,這事也是我戚家欠她的,能還的咱們都還吧。”
“欠她的?”
戚霆炎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