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時初墨一眼就認出了這條手鍊的來源,設計稿還是她給畫出來的。
而且這一條手鍊是她在醒來之後,腦袋空無一物的狀態下花費心血最多的設計稿。
也就是在回國的飛機上,時初墨送給司行手帕上的設計稿。
被司行真切打造出來的手鍊,每個細節都是找大師製造的,採用的材料更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不是一般的珠寶。
這個熟悉的手鍊,戚霆炎是見過設計稿的,他也認得出來。
“回去就丟在櫃子裡吧。”
戚霆炎果斷的把這條手鍊做了處理的安排。
時初墨毫不猶豫的把手鍊放進盒子裡把盒子蓋給蓋上,然後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她這麼幹脆的動作,讓戚霆炎的臉色緩和了很多,見著他明顯的改變,時初墨偷偷的笑了,向戚霆炎伸手要抱。
戚霆炎把她抱在懷裡,時初墨就戳著他的胸膛翻舊賬。
“你剛剛跟時安笙拉拉扯扯的在幹什麼啊?”
戚霆炎毫不猶豫的回答。
“不知道,我都沒注意她說的什麼,我忙著給外公外婆們敬酒完了回來見你呢,免得我的小嬌妻被人給欺負了。”
時初墨仍然是沒有放過戚霆炎,她還在為楚俊風說的話而耿耿於懷。
“時安笙當了你五年的未婚妻你都沒把她娶了,怎麼現在便宜了我?”
時初墨酸溜溜的語氣把自己醋的不行,戚霆炎輕吻了一下她的發頂,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一聲。
“小醋罈子。”
時初墨的耳朵發癢,連帶著臉蛋都紅了起來,掐著戚霆炎的腰就虛張聲勢的問。
“你是怎麼跟她在一起了五年的?”
戚霆炎無奈的再一次給她解釋了一次。
“她救了我一命,作為她想要的報答,就是成為我的未婚妻,我就答應她了,但是也僅僅是未婚妻而已。”
時初墨聽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咂舌了兩聲。
“都五年了也不給人家轉正一下?白白耽誤了人家五年的青春。”
“你怎麼不說是她把我耽誤了?”
戚霆炎反問,按照他六年前的身價來說,那時候也是A市炙手可熱的鑽石級單身漢。
調侃歸調侃,戚霆炎還是認真的回答了時初墨的問題。
“那時候她還是個學生,而且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不是我想要的人。”
時初墨的眉頭皺了起來,把心裡最大的疑惑問了出來。
“還是學生的她是怎麼救了你的命的?”
戚霆炎也稍微皺起了眉,那時候的記憶對於他來說還是有點模糊的。
“我那時候正生了一場病,在醫院裡缺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我聽醫生說好像是紫河車。”
“紫河車?這個東西不就是胎盤嗎?”
時初墨有些奇怪,胎盤這個東西說常見也常見,但是不是每個家庭都能夠接受把這個東西捐贈出去的。
“是,我當時需要胎盤裡提取的造血幹細胞,而當時醫院裡新生兒的家庭都會把自己孩子的胎盤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