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胤央的話一出,許多聞到狗骨頭的媒體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舉起的攝像機拍下了第一手情報。
時初墨心下知道不好,乾脆的走了後面的麻煩會更多,索性駐足了腳步,看向了秦胤央。
“你是指你綁架了我差點要了我的命之後,我還要對你以德報怨嗎?”
秦胤央慌張的搖頭,“我根本沒想要你的命,我只想帶你走,你在戚家一點都不開心,戚家在乎的只有他家的血脈,根本就不在乎你!”
秦胤央不知不覺的又爆出了一個“大料”,估計明天的新聞都會寫出戚霆炎婚變的大戲。
時初墨倒是覺得好笑的很,冷哼了一聲說,“什麼時候你都這麼自以為是了?自己的未婚妻不在乎,反倒是操心別人的家事?”
聞悅雅到死都還沒有和秦胤央解除婚約,秦胤央揹著綠帽子不說,現在更是渣男的典範。
看著秦胤央臉都青了,時初墨更是接著說,“你和你未婚妻都是一樣的自以為是,然而你看到了她的後果了嗎?”
秦胤央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聞悅雅的墓碑,時初墨更是拍了拍袖子規勸了兩句。
“你要是自首的話說不定還能少判幾年,可千萬別等著被強制執行。”
隨即不再跟秦胤央糾纏下去,衝著幾臺攝影機展開了笑顏,“還有,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
這是她出現之後露出的第一個真心笑起來的笑容,慢慢都是幸福的味道。
就算是有人質疑她是不是在自我欺騙的時候,從車裡伸出了一隻手,戚霆炎這一雙修長的手可是標誌性的。
“我們該回家了。”戚霆炎的臉半露在媒體的鏡頭下,時初墨笑的更深了,抬手放在他的手心裡,就上車離開了。
羨煞旁人的感情不僅餵了一波狗糧,還反駁了秦胤央說的都是謊話,異想天開的自以為是。
“我剛剛看見了李侯,你說他會不會再一次的失蹤了?”時初墨一上車就窩在戚霆炎的懷裡,跟他說話。
戚霆炎揉了揉時初墨的手,“我知道他回來了,這一次他可能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和機遇了。”
“會立刻逮捕他嗎?”時初墨想起李侯的那個眼神,總覺得心慌慌的,趕緊搖頭把這個眼神的陰影給甩出去。
戚霆炎可惜的搖搖頭,“前不久才收到訊息,他和某條大魚還有點聯絡,他們準備用他來釣魚,還會忍耐他點時間吧。”
“但是感覺他很危險的樣子。”時初墨顯得有些擔憂,戚霆炎摸了摸她的臉,“他的身邊隨時都有人盯著的。”
時初墨勉強能夠放下一點心來,又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憂愁又湧上了眉頭。
“亮亮他爺爺奶奶前兩天突然間跟我聯絡上了,說要把他接走,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