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坐前面來?”時安笙回頭半點都不再遮掩她的情緒,完全就是嫌棄。
時初墨靠在後面格外的舒服,懶得動彈,隨口回答她,“副駕駛座的尊貴我享受不起。”
時安笙竟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贊同。
“你倒是明白,要不是有你這個累贅,現在坐在霆炎副駕駛座的就是我了。”
時初墨忍不住輕輕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場鴻門宴的主角到底是不是她最重要,現在有了戚霆炎的參加,在時安笙這裡還真的就變成了一場普通的家宴。
要是時安笙知道她時初墨時不時的都是坐戚霆炎的副駕駛座上下班還得了。
“今天霆炎也在家裡,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心裡明白,不然媽媽不會放過你的。”
時安笙的眼神透過鏡子看著時初墨都是一種威脅滿滿的陰戾。
搬出時夫人在時初墨,時初墨自然是不說話了,比起道行不到家的時安笙來說,時夫人可是難對付多了。
時安笙見她對時初墨的警告有用了之後,這才開始發動車輛開始駕駛。
時家在時父的多年奮鬥下來,在A市也是赫赫有名的企業,在市區這個寸金寸土的地盤,也有一棟不小的別墅。
表面看起來真的是風光無限,然而時初墨卻是明白的很,論底蘊來說,時父這個曾經的窮小子根本就比不上世家,比如戚家。
在外人看起來,兩家的公司都是差不多的,但是真比較起來,時父公司的經濟更像是泡沫經濟,外強中乾的很。
而戚家走的更穩一些,每一步都是經過長輩們一步一步累積下來的,且戚氏的子公司更是分佈的廣泛。
時安笙在路上給時夫人打了電話去通知戚霆炎也會到,時初墨聽見時夫人謾罵了幾句時安笙。
雖然不知道時夫人到底跟時安笙說了什麼,但是時安笙的臉色很不好,看著時初墨的眼神更是鄙夷。
時初墨完全就是躺著也中槍的典範。
到了時家的時候,時夫人親自出來接的時初墨和戚霆炎。
時初墨一出現就受到了時夫人的驅寒問暖,搭在她手上的那雙手,真的讓她感覺十分膈應。
“初墨啊,你可終於回家來了,我和你爸啊,惦記你好久了。”
這麼熱絡的模樣,真像是家庭和睦的樣子。
時初墨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故意用紙巾擦了擦手,這個動作讓時夫人的臉色都僵了僵。
“這又不是我家,我就回家做個客,你們隨意,客隨主便。”
時夫人不由得掉下了笑容,以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不知好歹的東西。”
隨即不等時初墨懟回去,時夫人就招待戚霆炎去了,她在戚霆炎笑的可是更真心一些。
“霆炎啊,平日裡你都不和笙兒來家裡坐坐,聽說初墨這個不成器的孩子還讓你多操心的很多。”
時夫人剛剛首先來慰問一遍時初墨打的就是先給她挖坑的意思,讓戚霆炎看看她這不尊長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