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濃立即跪下,惶恐不安的說道,“夫人,是奴婢的錯,奴婢與春心情同姐妹,那日實在是因為姐妹之情才去看了她!”
浮笙看著她冷冷的笑道,“既然情同姐妹,為什麼春心被抬回來之後,沒見你來探望一次?這麼多年,你連我院子的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吧!你的姐妹情深還真是與別人不一樣呢!”
“奴婢去看春心跟夫人沒有半點關係,請您明鑑!”秋濃直接衝著月智淵磕頭。
月智淵眸色深邃,看向浮笙,“你可知道誣陷母親是什麼罪過?”
浮笙冷冷一笑,“所以,父親是不相信我了!”
月智淵冷聲說道,“就憑你剛才那幾句話?”
其實,他心中已經開始動搖,但是,事關一家主母的大事,他不能草草決斷。
這樣的深宅大院,主母犯了罪,他也會被連累,不止會成為世人的笑柄,若是被死對頭知道參到皇上那,少不了要治他個治家不嚴的罪過。
另外,還關係到秦家!
他不得不思量,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還有我!”月華箏從裡面走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父親,請您給女兒做主,還我一個公道!不然,今天女兒萬死!”
月智淵看著頭上纏著白布,臉色慘白的月華箏,眸色微動。
浮笙繼續說道,“父親,不如讓當事人上來,您親自審問,今天要害姐姐的到底是誰?”
月智淵沉聲說道,“把他們帶上來!”
老太太給孟慈使了個眼色,孟慈立即走下去將月華箏扶了起來,帶到了了老太太身邊,老太太伸手握住她的手,給她一個祖母會給你做主的神色。
片刻後,春心和秦思遠被帶上來,二人身上水,衣衫不整。
月智淵看著他們,臉便陰沉了下來
秦思遠一上來就大聲的嚷嚷道,“剛才是誰潑我,哪個兔崽子潑我,給我出來?”
月華柔立即上去,“夫君,你少說兩句吧!”她低聲說道。
秦思遠一把將月華柔推開,“你給我滾開,你們月家就是這樣待客的?”
月華柔直接摔倒在地上,顏面盡失,坐在地上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月華韻趕緊過去將她扶起來,厲聲說道,“你喝醉了酒,與我們府中的丫鬟鬼混,你還怪我姐姐!”
秦思遠指著跪在一邊瑟瑟發抖的春心,更加怒了,“我還想問呢,她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跟我在一起的?”
“好了!都別說了!”月智淵頭一次覺得自己的眼光太差了,竟然選了這麼一個東西做了女婿,“來人,想扶姑爺去前院!”
秦思遠畢竟身份在那,睡了一個丫鬟而已,罰也罰不得,罵也不罵不得。
只想趕緊把他支走。
浮笙卻攔下了,“父親,如果姐夫只是醉酒也就罷了,若是也被人下了藥呢?”
秦思遠皺了眉頭,“你說什麼?”秦思遠今日酒沒少喝,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
如果他也是被人下了藥,那這一切必定就是一場陰謀無疑。
月智淵怒聲說道,“你的意思還要找個郎中來驗證一下?你想讓京都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的醜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