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最好給我說清楚!”月智淵拂袖而出,臉色大怒。
“老爺,老夫人請您到後院!”孟慈到了門口說道,隨後看向馮氏,“還有眾位,請一併過去!”
“來人,把他們給我用冷水潑醒!”
月智淵冷冷的發了話。
後院,老太太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似水。
月智淵走進去,“母親!”
老太太抬起頭看向他,“你可知道今天箏兒差點被人所害?”
她進來的時候,月華箏已經醒了,她一下撲跪在自己的面前,“祖母,您要替我做主啊!”
少女頭上纏著白布,豔紅的血滲出來,觸目驚心。
月智淵搖搖頭,“兒還沒弄清楚來龍去脈!”
老太太怒聲說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今天有奴婢故意支開箏兒身邊的人,將她騙來這裡,給她下了那種藥,差點被那個畜生侮辱了!”
月智淵頓時大驚,剛才看到秦思遠和春心不堪入目的一幕,他心中便有了幾分明猜度,卻沒想到竟然還關係到華箏。
此時,他想起浮笙剛才對馮氏說的那句話,抬頭看向馮氏,眸光卻是帶著冰刺一般。
“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冷冷的看向浮笙說道。
浮笙開口說道,“父親,事情其實已經很簡單了,母親和大姐都想讓二姐去秦府做妾,可是祖母不同意,您也將這件事回絕了。所以,無計可施,母親便想生米做成熟飯,逼著二姐不得不為之!”
“笙兒,你怎麼能無中生有,誣衊母親!”馮氏滿眼失望的說道。
浮笙看向馮氏,“春心今天去了德香苑,換了衣服跟德香苑的丫鬟串通一氣將二姐從祖母那騙到這裡,給她下了藥!”
“春心可是你的丫鬟,居心叵測之人是你吧?七妹妹,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害二姐,她與你可是一奶同胞!”
月華韻搶先一步厲聲指責。
浮笙淡淡的一笑,“六姐不必如此激動,春心到底是誰的人,母親比我更清楚!”’
她看向馮氏,“我八歲母親就將春心給了我,她來到我身邊告訴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的孃親是我害死的!她讓我自責,內疚,最後發了瘋!她帶我翻牆,偷東西,打人!她帶我女扮男裝,下賭場,逛花樓,母親對這些應該瞭如指掌吧!”
她笑,眸光鋒利,“別人都說母親對我縱容,可是,母親縱容的其實是春心吧!還是其實,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命與您!”
“一派胡言!”馮氏怒聲斥道。
“祖母重罰春心,無一人求情,為什麼?因為她平時囂張跋扈,比我這個小姐都衣著鮮亮,吃喝上等!可是最後,是秋濃送去了斗篷,暖爐,秋濃是您院子裡的人呢,您說,她顧得是姐妹情,還是奉了命?”
她笑著看眼秋濃,“這院子裡誰不知道,秋濃姐姐做事一向謹慎小心,從不會給任何人留下把柄,她不會蠢到公然去惹祖母不高興!她去幫春心,為的只是讓她恨我,讓她成為母親手裡一把鋒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