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神們出臺了這樣的政策後,學校的教育費用的確升高了不少,但教育的質量這麼多年過來,已經呈直線上升了。
教育從最初的小學教育開始,教授的大部分都是和城市息息相關的知識,一旦數理化等類的基礎學科學生們理解後,便開始往發散性的方面拓展,教育也不再是枯燥無味,而每個學生從小到大的社會實踐性教育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
此時莫曉看著自己的成績,從旁邊的枕頭下摸出了阿爾法的手機,直接用輸入密碼開啟,莫曉嘆了口氣,她知道阿爾法肯定是A班的,這裡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莫曉有點厭學,她不太想要到學校裡去,只想待在家裡,安安逸逸的過一輩多好,此時房間門被開啟了,頭髮紮起,滿身溼漉漉的阿爾法回來了。
“小懶你怎麼才起來,吉恩叔叔說讓我們兩每天早上鍛鍊,你都好幾天早上沒有鍛鍊了。”
莫曉眨眨眼,看了舒適的枕頭一眼,直接躺下轉身拉過被子,打算睡個回籠覺。
阿爾法快步走入了洗浴間,她的臉上透著喜悅的笑容,因為有了目標,在洗浴室裡阿爾法比劃了起來,吉恩教她的每一個動作,她都會反覆的練習。
在成長的過程裡,阿爾法逐漸的意識到了階級,立場等類的東西,吉恩帶她去底層的很多地方跑過,她曾經問吉恩,為什麼大家不一起住到上層來。
甚至看到一些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但生活穿著卻截然不同的孩子,阿爾法感覺到了悲傷,她不知道怎麼了,吉恩只是告訴她,需要有一個人來拉近中上層的距離,只要她筆直的繼續行走,便可以成為這樣的人,一個人如果站得越高,所肩負的東西就越多,因為阿爾法出生的時候就站得很高。
在跟著父母去參加了一些宴會後,阿爾法也懵懂的看到了一些東西,這些站得很高的人,卻沒有人願意去肩負起這份責任來。
越想越興奮,阿爾法在洗過澡後,躺在了床上,撥通了吉恩的電話。
“吉恩叔叔,你今晚來不來我們家,我們家今晚有一場盛大的宴會。”
“抱歉了阿爾法,今晚我無法過來,有好好鍛鍊嗎最近!等你開學的時候,我會過來,送你到學校。”
阿爾法開心的點點頭。
“吉恩叔叔,我們說好了,你要過來哦。”
“小懶呢!”
阿爾法看了一眼悶頭還在睡覺的莫曉,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現在起來了,我會監督她完成鍛鍊的。”
“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討厭阿爾法,我果然很討厭你。”
莫曉說著,按著被拍疼的腦門,阿爾法直接把莫曉從床上拖了下來。
“不管你怎麼討厭我,我們是朋友!”
“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酗酒了,裡德先生。”
眼前名叫裡德的男人,眼眶凹陷,面容好像白紙,他一雙碧藍色的眸子裡透著興奮,整張臉上都透著一股癲狂。
這是弗萊接手的第一個,精神上有異常的病人,為此他翻閱了大量的精神類的書籍,裡德是最近到他們區裡來的一位戲劇演員,他也是劇團裡最好的演員,每次的一些劇目公演,都獲得了成功,而眼前的裡德為了能夠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角色裡,便在腦海中把自己臆想成為這樣的角色,通常是用無數次的深刻臆想來完成角色塑造。
但時間久了,裡德的身體裡好像住進了不少人,他的大腦發生了精神性的紊亂,日常生活也遭受到了影響,弗萊的建議是讓裡德不要繼續下去了。
“今晚我們有一場演出,弗萊醫生你要過來看嗎?”
弗萊看著診所門口排成長隊的病人,他搖搖頭。
“很遺憾!”
“是嘛!”
裡德起身有些失望,但起身到轉身的步伐透著優雅,走起路來有些不太正常,好像有好幾個人重疊在裡德身上一般,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動作都異於常人。
今天診所只有弗萊一個人,娜貝回家去了,最近她和庫爾兩人在進行著某項DNA醫療的研究。
現在診所是支撐他們研究的唯一收入來源,是不能關門的,弗萊也很享受給病人看病的這種感覺。
“弗萊醫生,上次真是謝謝你了,真的太感謝了。”
弗萊點點頭,對面一個病人從兜裡拿出了一小包菸草來,弗萊接了過來,因為這裡醫療價格十分便宜,而且醫療效果驚人,有不少被醫院直接診斷為惡性病需要昂貴醫療才能治療的病症,在弗萊這裡,卻只需要長期治療而已,而且很多病人都可以痊癒。
排隊的病人中,還有不少上流社會的人,在弗萊這裡只有一個規矩,不管你是誰,要排隊看病。
此時終於輪到了一個商人,他面色凝重的看著弗萊,弗萊開始給他採血,以及進行身體的全方位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