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管家也是王爺府的管家?
大宗藥材商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採買大宗藥材的管家們少說也有十幾位,都是王爺府管家的話,朱舜這是把大明大部分的王爺都給請動了。
大宗藥材商們沒有往深處想,一個個竄的比野狗還快,衝進了各自的綢緞蝠紋轎子,心裡不停的祈求菩薩保佑,藥鋪的學徒們千萬別得罪了王爺府的管家。
“哈哈——”
“哈哈——”
市井百姓們從來沒見過高高在上的員外老爺們,出現過這麼滑稽的樣子,比起在衚衕裡亂竄的野狗還像野狗。
不知道還以為這些員外老爺們的背後也有手持木棍的悍婦,追著偷吃糧食的野狗亂打。
大宗藥材商們攔下了差點得罪王爺府管家的藥鋪學徒,緊繃的情緒剛剛放鬆,想起來自己三成的家業就這麼沒了。
悲呼一聲,栽倒在了地上,好在本身就是開藥鋪的,還是京城很知名的藥鋪,坐堂的大夫趕緊讓學徒們把東家抬進去。
先用針灸疏通氣血,又開了一個方子,用最好的藥材給東家熬上一鍋救命良藥。
再好的藥材也醫治不了大宗藥材商們的心病,比起那些沒考上進士病倒在家裡的文弱書生還要不堪,在床榻上躺了一年多慢慢才轉好。
這可是三成家業,大半輩子的心血全沒了。
保和堂東家倒是沒倒在地上,接人待物向來以儒雅名士要求自身的他,伸出一雙老拳,瘋狂的砸向了曹掌櫃:“曹老狗!這就是你說的一定能贏。”
“老夫當初就說了,不如先把飛梭織布機撈到手,現在可倒好,水泥秘方沒撈到,飛梭織布機也沒了,老夫的家業甚至損失了三成,都是你乾的好事。”
保和堂東家越說心裡越是氣憤,當初要是直接折色了飛梭織布機哪裡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掄圓了雙拳,瘋狂的砸向了曹掌櫃,恨不得雙拳變成了鐵錘,錘死這個害他損失三成家業的曹老狗。
曹掌櫃可是北直隸的大諜子之一,一位掌控很多滿清奸細的細作甲喇,精通弓馬騎射。
在保和堂東家衝到身邊的那一刻,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上,乾淨利落的收回了右腿。
保和堂東家‘噔噔’的倒退了幾步,噴了一口鮮血,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起來。
曹掌櫃出於一名武者的下意識反應,下意識踹了一腳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心裡卻是暗道一聲不好。
這裡有這麼多市井百姓看著,難保沒有一兩名出來捕風的東廠番子,東廠的檔頭是太監,番子可不一定是太監。
曹掌櫃顧不上觀察周圍市井百姓的反應,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保和堂裡面,一直跑到庭院裡。
從青磚黑瓦的牆頭翻過去,消失在了一條衚衕裡。
可惜。
他跑的再快也沒有錐形鉛彈快,也沒見過300式線膛槍不知道要走蛇行路線,才能躲避狙擊步槍的子彈。
朱舜做事極其謹慎的一個人,又成為了東林黨的災星,身邊不只是有明面上的鐵塔漢子和四名轎伕護衛。
背地裡還有以夜不收的殘酷方式操練出來的兩隊特戰隊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