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宥心中暗道,確實是心腸毒辣的密密麻麻的影子軍殺掉宇文宥身邊的護衛,一波波襲來。
宇文宥不得不凝神應對。他反手一劍,橫插進背後偷襲者的腹部。那人被刺中後,心中劍哐噹一聲落了地。
宇文宥低頭,餘光瞥見那劍。他往後撤了寸餘,右腳踩中那劍柄,一個巧勁,就將那劍挑起。
宇文宥眼疾手快,左手在那劍滯空的同時,左手立刻伸出,立即接住劍柄。他雙手持劍,眼神凌厲地掃過環繞的影子軍。
此刻,左側又襲來幾個影子軍士兵。宇文宥精準踹飛一個,又提劍刺中一人的左眼。那人捂著凹陷的眼眶血液從指縫滴落。
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緊要關頭,宇文宥可沒有什麼仁慈之心。他冷然的目光盯著那失去一隻眼的影子軍士兵,隨後立即祭出右手利劍,深深刺入其心臟處。那影子軍士兵倒地沒了氣息。
身前一把大刀劃破空氣,攜著冷冽的殺氣襲來。宇文宥反應靈敏,當即側身避開。他一個劍花,刺中那襲擊者的右腕,輕鬆利落地將其手中長刀挑落。
沒了武器的影子軍士兵,宇文宥對付起來就簡單不少了。他一腳將其踹飛。
眼瞧著攻上來的影子軍士兵越來越多。宇文宥心道不妙,他的體力已經透支不少,若是再這樣耗下去,他落敗是遲早的事。
這樣想著,宇文宥當下一個躍身,腳尖輕點著影子軍的頭頂借力,脫離了包圍圈。
宇文宥手扶著樹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群影子軍又迅速掉頭,再次攻擊了上來。
白坷見自家主子被圍攻,早已是心急如焚。怎奈他之前也被一會兒狡詐的影子軍困著,脫不開身。此番見主子好不容易突出重圍,又被密密麻麻的影子軍再次圍攻上,不由得心下更急了幾分。
白坷不顧影子軍對自己的襲擊,力求速戰速決,將自己這邊的十來個影子軍統統擊敗,隨後一個利落地躍身,便護在自家主子的面前。
宇文宥被一群人圍攻,此刻早已力乏。此刻又白坷護上前,終於能夠稍微喘息片刻。不過——
宇文宥見白坷身上還在不斷滲血的劍傷,蹙眉道:“白坷,你不要命了!”
白坷的傷,是剛才心急突圍時被刺中的。不過,在白坷心中,主子安危遠比他自己的性命要來的重要。白坷一邊迎戰影子軍士兵,一邊雙目赤紅地吼道:“主子,您若是有何不測。我才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宇文宥心中微動。遂也提起劍,與白坷並肩作戰。兩人背對背,凝神應對層出不絕的影子軍士兵。刀光劍影閃過,利刃相觸而碰撞出的鏗鏘聲無數。
宇文宥和白坷心中都曉得,此次絕不能分神。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極有可能喪命於此。
廝殺中,宇文宥忽的瞧見左側有一處攻守略弱之處。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又手勢隱蔽地示意白坷。
主僕多年,白坷自然能自家主子的意思。二人不動聲色地往那處悄悄移,終於突圍。
此時,宇文宥這邊計程車兵們也急忙護在主子們面前。宇文宥和白坷被護送著回到了營地。此戰,白坷身負重傷。
而齊熹那邊的人馬大獲全勝,獲得壓倒性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