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後,鍾沁臉上帶著疑惑,誰家如此大的手筆,這院子可夠大了,就是不知會不會與自己的居所接壤,原來剛才倉促一瞥,發現這家人院子裡的田地還沒有除苗,看來也是剛動工不久,怪不得自己不知道。
將此事記下,鍾沁心裡暗暗決定,到時候定要會會這家主人,似看來應該是有點勢力的,畢竟這京城寸金寸土,能攬下這麼大的地方,定然不是小角色。
只是鍾沁不知,在她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幾個人,只見其中一人還是鍾沁認識,若她此刻在這,定然會訝然再到失笑。
回了府上,恰聞下人來報,說是行南公子找她,鍾沁剛抬起頭,就見莫行南正朝自己走來,想來這莫行南已經在府上等自己一會了。
但仔細算來,自己也算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他了。
見著鍾沁一臉愁苦之相,莫行南也自是知道她在為何事而煩。
迎上鍾沁,莫行南略微蹙眉問道:“可是朝堂上有了煩心事?怎麼看著如此心神不寧的。”
鍾沁搖了搖頭,臉上苦笑居多,“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走出去看了看,沒想到的是,因著過於沉迷於遠水,倒是連家中近處都不曾顧及,你呢,今日到這裡,恐怕是有事要找我吧。”
莫行南看出鍾沁言不由衷,也是知道鍾沁不想談,他便不問。
“並無,只是想著有些時日沒瞧著你,過來看看。”莫行南如是的說著。
看出莫行南也未說出目的,鍾沁便伸了伸手道:“如此,那不如去喝個茶閒嘮一番?這也算是陪我解解悶。”
“樂意奉陪。”
話音落下,二人走到鍾沁的庭院中坐下,鍾沁囑咐文懷鬆些茶點過來,便與莫行南說了起來。
兩人就著最近京城的一些動靜,做了一番討論,莫行南到是有著不同見解,不過鍾沁卻並不多說什麼,只說了等,至於等什麼,等到什麼時候,她也不確信。
二人又聊了會,莫行南便說自己有事直接離開了。
朝堂上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至於誰能把之其中的關係給理個通透,鍾沁自問做不到。
最近些時日,鍾沁的變化朝上的大臣們也是看的清楚,沒想到安邦公竟是不如以往激進,大多時候都保持沉默,他們只以為要變天了,心中忐忑不已,怕不是又要有什麼變數,所以柳磬這才按不動聲色。
他們心裡如此想,哪裡會知道鍾沁其實是有苦說不出,正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接下來幾天內,鍾沁一直考慮著要不要對蕭念做出行動,她有些猶豫,蕭全和她關係算不上好,到時候關係弄僵了,面上也不好看,都是一朝臣子,沒必要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