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惱火無比,不過苦於自己已經深陷其中,想了想,星還是壓下怒意,腆著臉重新恭恭敬敬的說道:“我已經是主人的奴隸了,又怎麼可能和主人劃清界限。”
介笑道:“你應該滿足,要知道、奴隸這種詞可不是什麼好話,真正承擔這種義務的那些可憐人,他們的生活悲慘無比,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侮辱、嘲笑、毒打、和趣弄,那種事絕對不是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可以承受的,我敢肯定,如果我那麼對你的話,你一定悔恨無比,會天天想著去自盡。”
聞言、星覺的介在小看她的決心,心中不以為然,表面上輕聲道:“是、主人的寬宏大量奴銘記於心,不過、那個變化能力,對奴的確有大用,如果您不教我的話,萬一哪天我被其他人擊敗,汙了您的大名不說,萬一被歹人強迫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主人您一定會很丟面子的。”
介眉頭一蹙,不說話了。
不得不說星無意中還真恰到了他的命門,小泉被人上門逼迫辱罵那件事還猶如隔日,星雖說有力量傍身,加之性情不定一般人觸怒她可能會慘死,但觀她現在為了躲避警察而躲躲藏藏這幅樣子,難說會不會因為一些特殊情況失手被擒。
遭受些辱罵毒打不要緊,他大不了殺對方全家報復回去,但萬一被強暴猥褻什麼的,那可就噁心透了。
畢竟星年紀還小,這個年紀在社會中闖蕩,經驗不足是一方面,還很容易被某些特殊癖好的變態盯上,當然、他老少通吃,並不算其中。
想到這些、介不由的眯了眯眼陷入沉思。
他之所以不打算教星那些殺傷力強大忍術的原因,主要是星殺人搶劫一事給他留下了一種心性未定,突掌力量後有點向隨心所欲發展的地步。
為防止對方製造出更大的混亂,殺更多的人,他才決定不教忍術,可現在聽星這麼說,他心下還真覺得有點道理。
而看到介凝眉不言,星想了想試探的補充道:“我..........我可以為主人弄些有趣的東西了來和您交換。”
聽到這話,介挑了挑眉,下意識的好奇道:“什麼東西?”
瞬間、星腦海中浮現了赤子那渾身赤裸的樣子,以介對她展露出來的興趣,如果將赤子獻給對方,也一定可以讓介喜笑顏開,興致勃勃吧。
腦海中才剛浮現這種想法,星就又忙暗自搖頭,將其驅逐出去。
赤子是她的熟人,如果將赤子獻給對方的話,那她和介之間的關係豈不是真想大白了,再說、以赤子的下流和狡猾,萬一躺在介懷裡玩手段的話,那她不得不擔心會不會突然有一天被介拋棄,那種事可絕對不能發生。
要獻最好獻一個姿色稍差於她,且腦子不太好使,和介不熟的傢伙。
腦海中開始飛速的甄別,星首先想到的就是真紀,那傢伙大咧咧的,又對生活中的一系列事顯得很白痴,如果獻給介的話,一定能討取對方的歡心。
可回想起真紀平日裡對她的態度,她搖了搖頭,再次將其丟擲腦海,真紀算是那些人中唯一一個讓她討厭不起來的傢伙,況且對方和介認識,如非必要,她決計不會把注意打到她身上。
可她不過一個學生,認識的人有限,加之介的口味又很極其刁鑽,可愛漂亮不說,還必須得是純潔無比的處子,這就很難辦了。
懷著苦惱,星就那麼自顧自的陷入出神。
一旁看在眼裡的介,同樣是目露興趣,臉上帶著些許好奇之色,本來他都打算直接教星了,可聽到這種話,他又壓了壓心中的想法,想看看星能用什麼東西來和他交換。
錢?一個小組織首領的地位?還是說一些有趣的服侍花樣?除了這些東西,他也實在想不到星還有什麼,不過這也讓他心中好奇更重。
星並不知道如果沒說這番話的話,思思切切期盼的能力已然學到了手,否則一定後悔的無以復加。
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陷入了大腦的記憶中,思索著合適人選。
除了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星實在不知道介到底喜歡什麼,又不能主動去問,那樣的話顯得太沒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