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天賦很不錯,加之年紀小又有介為其疏通靜脈引導查克拉,僅僅不過一個小時,就初步掌握了變身術這個簡單實用的忍術。
學會第一個能力以後,星獨自一個人坐在床角,一會變這個一會變那個,玩的不亦樂乎,直到介提醒她開始學習第二個忍術的時候,她才滿是期待的重新拿起卷軸。
介一共只交了她兩套忍術,一套基礎三身術,一套體幻醫療術,都是最基礎最容易學的幾種。
以星對力量的執著,介估摸著要不了幾天她就能完全掌握。
將她獨自丟在屋子裡吩咐其努力修煉以後,介推開門再次回到客廳。
有剛才的事在前,幾個女孩對介態度都不算好。
區區雞毛蒜皮的小事,介也不甚在意,他笑了笑道:“都說眾口鑠金,我是沒什麼感受,不過赤子小姐似乎對此感受很深啊。”
赤子冷漠道:“你什麼意思?”
介擺擺手,裝作一臉黯然的長嘆了口氣道:“沒什麼意思,只是有些感慨罷了,在下初來此地與赤子小姐接下緣分,本以為即便無法比肩莫逆竹馬之情,也能在日後相視一笑同桌言歡,不想如今因為人世間的常情,卻也難免要提前做個拜別。”
聞言、赤子心中暗啐了一口,不屑道:你下流無恥的偷窺不說,還扎人短處,謀取人傢俬密裸照。
現在卻當著其他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說什麼,本來是希望做莫逆之交的朋友來著,實在可笑。
看看那下流的眼神,估計你說這種話的時候心裡想的是怎麼將我搞上床吧?無恥卑鄙的傢伙,表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這人真的是虛偽至極。
心中怒罵著,赤子表面上一臉淡然,並沒有對這番話做任何表示。
而一旁的青山聽在耳裡,卻驚詫道:“月見先生打算離開這裡?”
深知介的租金對於赤子來說意味著什麼,青山眼中隱沒一縷濃濃的憂慮,如果沒了介,以赤子的能耐除了更加辛苦賣力的去工作,沒有其他選擇,甚至單靠學外時間能不能養起青和這個家都不好說。
聞言、赤子心中一緊,連忙將驚疑的目光頭投向介,她剛才只聽到半句話便怒不可遏,根本沒仔細聽介後半句說的什麼,現在聽青山提及,才猛地意識到介如果離開這裡,醫療費什麼的不說,就但說筆豐厚的租金就不是一般租客能解決的。
介點點頭:“是打算離開的,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準備換個近一點的地方。”
赤子眼中閃過苦惱,有些生氣道:“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現在拍拍屁股就這樣走了,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沒有一點公德心。”
介笑了笑:“這我當然明白,為了彌補給這裡帶來的麻煩,也為了表達對赤子小姐的歉意,到時候我會給赤子小姐一筆補償的。”
補償!赤子心中不屑的撇撇嘴,那種東西有什麼意義,多交一個月兩個月的租金就讓她的羞憤和怒意消散於無形嗎?要知道這幾天夜裡她可是天天在做噩夢啊。
聽到介的話,真紀則很直白的上前幾步問道:“以你們的身份,應該不差錢吧?你說的補償是多少錢?雖然赤子家不值幾個錢,但凱先生那副可怕的場景,給人留下的陰影,可不是簡簡單單幾千能彌補的。”
幾千!這孩子腦子裡就只有這點數嗎?介好笑的撫了撫額頭,一時間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