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翻開河忍村人員名單,開始一一篩選合適的人選。
目光從密密麻麻的名字上掃過,介打算篩選一個品性,重恩情且和鈴月那些人關係不過分緊密的傢伙。
至於為什麼不找和鈴月有仇的,因為那不可能,只要在河忍,就沒有和鈴月有仇的存在,那女人性格善良為人和氣,不管對哪個下屬都是一幅關切愛護的模樣。
身為除他以外地位最高的上位者,這種人可以說沒有敵人。
片刻後,在掃過一個名字時,介目光一頓,表情中出現一抹詫異。
代號:庭堂
年齡:26歲
職務:暗部隊長
當前任務:水之國情報刺探。
這麼多年過去了,要不是突然在河忍名單上看到曾經的隊友,他都忘記了這些被他安排到河忍的傢伙。
手指在名冊上輕輕劃了劃,介又找了找他曾經其他的隊友。
沒過多久,巨木、螢火等人的資料再次擺到了他的面前。
除了水門的一個隊友戰死以外,其他的木葉忍者完好無損,非但完好無損,他們這些年還有了充分的長進,一個個的最低等級都已經是隊長了。
庭堂甚至還時不時兼任著駐港部隊臨時指揮官一職,權利大的時候手下有好幾百忍者。
之前忘記了,現在回想起來如果這幾個人當時在場,忽聞他宇智波介的身份,不知道又會是個什麼表情。
應該也會陷入沉默吧,畢竟水門的一個隊友當時也在場,他可是知道那個送死任務是自己當初命令他去的。
可惜、封口令一旦下來,其他人就暫時無法知道了,介還真有些期待那些老隊友看到他的表情。
沉思了一小會,介翻開庭堂的資料細細檢視了起來,開始判斷他能力上的長進。
畢竟現在不同於過去,那時候的河忍一無所有,怎麼發展都無所謂,而現在規模已成,很多事情都處於進行之中,能力不足的話恐怕難以擔當重任。
僅僅是瀏覽了一小會,他就下定決心讓庭堂和一個河忍的上忍來暫時充當他的副手,管理村子裡的大小事務。
他輕輕拿筆勾了勾,將二人的資料放在了一疊資料最前面。
咔嚓、開門聲響起,眾多隊長緩緩踏入會議室,在看到介專心的注視著手中的資料時,他們一言不發的各自找位置坐了下來,靜待介主動開口。
“好、既然諸位都到齊了,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介抿了口茶水,輕輕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壓了壓手,阻止了眾人準備一起站起來的舉動。
“首先、是鈴月叛逃一事,這件事對外宣稱鈴月被一個恐怖組織挾持,意圖控制分裂河忍,所有忍者不允許對任何人透露,一經發現一縷暗叛村處理,直接處死。”
“第二、從今天開始,各部隊注意協調,由暗部忍者牽頭二十四小時對村子巡邏,不允許任何人出入,不允許任何對外傳訊,為期三個月,一經發現直接處死。”
“第三、所有暗小隊全部解散,改為班,多退少補,一切打亂重組,個別配合默契者可以申請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