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嘆氣:“蠍那裡暫時放棄吧,現在不適合和這種敵人起衝突,誰也沒想到河忍背後還有這種人物,難怪能在短短十年內發展到這種地步,力壓雨忍。”
“不管是實力還是能力對方都遠不是半藏能比的。”
聽到長門提及半藏,小南仇恨之色一閃而過,不屑的撇撇嘴:“那種心胸狹窄的之輩根本沒資格稱之為首領,被淘汰是註定的。”
“對了、我好像聽說河忍的叛亂另有隱情,這件事你調查了嗎?”
長門疑惑:“什麼隱情?難道不是蠍所說的政變奪權?”
小南搖頭:“不太清楚,不過應該不只只是政變奪權,那些人的決心很大,尤其是河忍那位女首領,似乎根本沒有把生死放在身上。”
“這樣嗎!”長門眉頭一蹙陷入沉思,片刻後他輕嘆口氣:“算了、無法拿下河忍首領,即便我們招手再多的河忍也沒意義,還是先從土之國那裡下手吧,土之國大名剛被我們暗殺,趁他們內部政見不合,先給他們製造點麻煩。”
“我明白了!”
練習場,不管被迫的還是自願的,三分鐘內密密麻麻的忍者重新聚集到了這裡。
介面無表情的抱著雙手站在剛製造出來的高臺上,腳下踩著擴聲器大喊:
“十年前我創立河忍,為此砸入無數精力和心血,可沒想到遭人背叛,居然妄圖政變奪權。”
“背信棄義之輩罪該萬死,但最讓我痛心的還是那些無知可笑的愚蠢之輩,他們享受享受著我賦予他們的權利和地位,拿著我賞賜的財帛錦緞,卻跟著那些背信棄義之輩聯合起來反我。”
“這種人,你說他有罪,卻聽風是雨懵懵無知,其罪不至死,你說他無罪可又為虎作倀落井下石,導致村子受此災害。”
介話剛落,一個男子立刻站出反駁:“這不是為虎作倀,這是反抗,只是在為河忍鳴不平,我們的命運只有我們自己能操控,其他人休想。”
介微微側首、用冰冷的目光瞪向他。
男子一臉譏諷的回以眼色,不閃不避,迎著介的目光上前幾步,露出一副不屈不撓之色。
介嗤笑一聲:“很好!”
“我以為鈴月叛逃能讓你們這些無知蠢貨清醒一點,可沒想到依舊有腦子裡全是大糞的蠢貨冥頑不靈,你們說.........這排洩都往大腦裡去了,吃再多又有什麼用,除了浪費口糧你還能期盼他做出什麼功績不成?”
“這種人活著,除了給村子裡增加糧食負擔、製造麻煩以外,一無所處。”
“為村子裡減輕人口壓力,這是身為首領的我義不容辭之事。”
話落、介一直彈出,像子彈一樣的無形查克拉瞬間沒入男子眉心。
一抹紅白從男子眉心溢下,男子張大嘴,帶著不甘和驚恐之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見此、眾人臉色一變,齊齊後退一步,眼中浮現驚色,行為舉止瞬間多了一抹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