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酒館三里外的一間茅草屋內,風舞遙顫抖著身體朝後退去,又如同上次一般,他從身後禁錮著自己,帶到了這裡。
“虛則炎,你別過來。”風舞遙渾身輕顫,低喃道:“我只想殺了青芷那個女人,現在鶯兒沒了,青芷那女人不知死了沒有...”
“呵,到頭來...”她猛的抬眸瞪向不遠處的男人,“到頭來卻搭上了我自己。”
虛則炎挑眉,邪魅一笑說道:“難道你不覺得你所做的這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是你對不對?是你利用我對不對?”他步步緊逼,她唯有後退,退到盡頭,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之上。
“你...你不要過來。”
“啊!”在她想站起時,便被虛則炎推倒在身下。
“嘖嘖嘖,還是一如往常的香。”虛則炎聞著身下女子的芳香不由得讚歎道,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滾開,滾開!”風舞遙牙齒打著顫,伸手去推,卻無濟於事。
“風舞遙,我勸你識時務,若是再哭哭啼啼,別逼我強迫於你。”
風舞遙猛地用手捂住嘴巴,眼中的憤恨無比的清晰。
“這才乖。”如撫摸一隻小狗般,他的眼中不是慾望,而是得逞。
“此刻我竟想起了你的妹妹,呵呵呵....”似是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
風舞遙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流出。
“之前你與她說了什麼?”虛則炎伏在她耳邊問道,惹得她身體一顫,猛地睜開眼睛,不解地看向他。
“不懂?”
看她如此純良模樣,虛則炎心中竟升出一股無名之火,驀地將她拉了起來,一隻手鉗住她的下巴。
“就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當年將我迷的神魂顛倒,可是卻也讓我的輕舞受了不少苦。”
風舞遙閉著眼睛搖著頭,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虛則炎掃她一眼,起身,似是剛才摸了什麼髒東西,用手帕擦了擦手。
“看來你是裝作不懂,那我便提醒你幾句。”
“之前我帶你來這裡,回去之後你與她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
風舞遙摸了摸衣袖中的匕首,又小心翼翼的退後離得他遠一些,聽他提起上次之事,她身體輕顫。
“我從未對她說過什麼或是做過什麼,是府上的下人看我歸家之時衣衫襤褸,頭髮凌亂,似是受了屈辱,傳來傳去才會讓妹妹誤會的。”
“傳來傳去?”虛則炎走過去,再次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所以下人傳的那些話你都知道,而你卻未曾制止是嗎?”
風舞遙哀怨的看他一眼,“制止?你們有人關心過當時的我是什麼心情嗎?你覺得我會任憑那種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可是嘴巴長在他們身上,我制止了又如何?他們就不會再說了嗎?”
“虛則炎,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虛則炎上下打量她一番,邪笑道:“這副模樣怎麼了?不喜歡?”
“呵呵,我倒是喜歡你這副壞女人的模樣。”
“風舞遙,也許在內心深處,你就是這樣的女人,若是從前便是這般,也許索懷修早就是你的了。”
“你閉嘴!”風舞遙心上的刺被拔來拔去,疼痛不止,這一刻她就想與對面之人同歸於盡,便見她猛的朝他撲去。
嘭
一時疏忽的虛則炎被她推倒在地,就在風舞遙想要拿出匕首給他個痛快之時,卻被反應極快的他拉倒在地,撲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若之前便是這性子,何愁得不到索懷修的愛。”他不惱反笑的將她壓在身下,嘴巴正欲朝身下的小人親去。
“虛則炎,你滾開。”風舞遙徹底慌了。
嘭
門被從外面踹開,逆著光,便見一臉盛怒的風輕舞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