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認識的啊,我去找太上府找劍非道,結果那天他不在,流蘇晚晴出來見我告訴我他不在,要我改日再去。”
“你去找劍非道做什麼?莫非你……”
無限滿是壞笑的湊過來,朱雀衣看他眼神也知道他要說什麼,就摸起果盤裡一個桃子,往他手裡一塞,轉過身道
“臭無限,你在想什麼,你妹妹我有那麼無聊嗎?”
“想也不會,說吧,你和流蘇晚晴要去哪兒玩?”
“唉!想去玩,但沒錢,也沒轍啊。”
“聖母給你的零花錢你這麼快就沒有了?這才過去了半個月誒。”
“我拿去買化妝品啦,誰知道還沒買幾個錢就沒了。”
“那你也可以不買啊。”
“哎呀,你不懂啦,女孩子不多保養面板那咋行啊。”
朱雀衣丟了桃核,忽然腦子靈光一閃,轉而湊到了他身邊,眨著星星眼說
“要不你……”
他看著這雙眼,瞬間就覺得不妙了,自己攢了好久的零花錢,準備給陽魔琴換個琴絃的。現在她這一求,怕是又要攢好久了。
莫得辦法。無限扶額,自己的小妹,怎麼也得寵下去。
“好吧,你等我,我回房間給你拿。還有,桃核不要亂丟。”
“嘿嘿,知道啦。”
過不一會,無限從房間裡拿著個錢袋過來了,遞給她說
“吶,我就這些了。”
“哇,你這攢了好多啊。”
朱雀衣接了過來,瞥了眼時間,丟了句“壞了快遲到了”就匆匆離開了。搞的無限是又鬱悶又疑惑,心裡也哭成個糰子。
小妹不在身邊繞來繞去的一天,真的是有點鬱悶,陽魔琴琴絃都快斷了,自也是沒法奏了,現在換弦的錢也被小妹要了去,無限只能是一個人坐在樹下,無精打采的吃著桃子。
“無限?你一個人在這兒啊,衣兒呢?”
“啊,是聖母啊。”
無限一見是聖母過來了,就立時起來,給她讓了位子坐著,但聖母拒絕了。
“也無他事,就是想找衣兒過去,繼續教她繡花。也不知怎的,衣兒竟突然要我教她繡花。無限,你作為她的兄長,難道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樣嗎?”
“啊?”
無限現在是很懵,要說異樣,除了近幾日老出幽界找流蘇晚晴也沒別的了,細想她小小年紀,能有什麼心事。
“你啊,就是不如衣兒活潑變通,”聖母玩笑說,“不過近些日怎未聽你奏琴,是出了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的,本來要拿去換琴絃的錢被小妹要了去,說是要與隔壁棚流蘇晚晴出去玩,這不才剛剛就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
“聖母,你就老護著小妹,也不管她。”
無限抱怨道。哪知道聖母只是笑道
“你難道不也是嗎?我先去忙了,衣兒回來了,就讓她來找我。”
“知道了,聖母。”
幽界的天氣不是很穩定,方才晴朗的天,這會兒便下起了毛毛雨,約莫一刻鐘後,就又天晴了。
果盤裡的桃子也吃的差不多了,無限就趁著適才的雨中靈感寫成曲子,至於琴絃,就再攢幾個月的零花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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