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下,涼餅?那什麼鬼?
原無鄉實在是搞不懂倦收天,整天的蹲在廚房裡研究餅,那別說是九個太陽,就一個太陽,也都要把廚房給烤糊了。他勸他很多次了,要他離廚房遠些。他偏是不聽。
這不,最近他又搞出來什麼涼餅,他這個試吃的感覺都要吃的出來味覺障礙了。
“倦收天,你快點啦,再晚點就晚上了。”
難得出來遊玩,倦收天一直在磨嘰著,不知道收拾什麼。原無鄉就想又不是搬家,只是出去玩玩而已,用得著收拾這麼久的嘛?
好容易等了他,兩人一起去了提前預定好的江上孤舟。原無鄉坐在船頭,望著碧波盪漾的湖面,心裡豁然晴朗。
此時忽來濛濛細雨,猶如天空拋下的細線,紛亂中,落在湖裡,跳上船頭,在天地間織成一張張雨簾。
原無鄉與倦收天就坐在船艙裡,看著雨景,吹著涼風,繼而相視一笑。
忽然閃電似鞭,劈開烏雲,雨點如豆,雜亂中,敲打著湖上的一葉孤舟。
朱雀衣這邊,和流蘇晚晴逛著街玩的剛挺好,突然就來了陣大雨,把集市上的人都給澆跑了,兩人也躲在了某家屋簷下。
眼看著雨是越來越大,流蘇晚晴就對她說
“朱雀衣,看這天,我們是玩不成了,不如我們改天吧。”
“啊?我好不容易出來幽界的,還不知道下次有沒有辦法再出來。”
“沒事的,大不了下次我去幽界找你。”
流蘇晚晴安慰她。
“那好吧。”
朱雀衣很是不開心,但轉身就發現自己是在一家樂器店的屋簷下避雨,應該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了吧。
好容易等了雨晴,朱雀衣心裡想著,這雨怎就不如幽界,幽界雖天氣不定,但雨總是下的很短。
回幽界時候,無限還坐在樹下,手上大概又寫著新的曲子了,看樹下土微溼,想是幽界又下了雨。她想悄悄的過去,給無限一個驚喜,卻不想剛邁出一步,就被腳下石頭給一個踉蹌險些趴地上。
“小妹?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嗎?被雨淋回來了就當然快啦。”
朱雀衣鼓著嘴,然後把一個盒子往他懷裡一放,說了句“我去找聖母了”就走開了。
無限看她走後,開啟盒子一看,竟然是琴絃。當下就有些震驚,她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又進自己房間了?
“這個小妹,”無限笑的如雨後彩虹,“我說你先前咋眉眼帶愁的呢,原來是這事。”
暗處,有人窺視,望著他的背影,痴痴暗笑。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
他寵她,她亦是。
琴上換弦,悠然渺遠,半曲已是蕩心魂;
樹下白影,隨音沉醉,恍惚間已入佳境;
天空雲飛,似飄飄然,又似隨音律而飛;
飛鳥掠過,聞之棲枝,時而梳羽時而靜;
暗處的人,聽著琴音,側坐而緩緩沉醉。
玄卿採了杳冥花,回般雪樓的時候,半空中就看見般雪樓外有個人在徘徊,就沒急著回般雪樓,而是去樓外檢視。
“你是何人!在此徘徊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