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你們這堆人的資料,而你沒錢沒權沒能力,現在靠一張臉蹭女人的飯錢,你好意思出來和漂亮的女人約會?”
旁邊怒髮衝冠的翹搖不明所以地愣了,努力擺脫大手的巫諾愣了。
巫諾的細長峨眉糾結在一起,她疑惑地看著秦長胥的側臉,他剛剛誇她漂亮嗎?熟悉的弧度,熟悉的氣息,可是人已經不熟悉了。
剛才在他手裡猛烈掙扎的女人突然老實的像只兔子,秦長胥撤了身上的戾氣,嘴角愉悅地勾起一點弧度。
翹搖咳咳兩聲,給王寧嚴遞了眼神,她決定考驗這個搭訕巫諾的男人,看看他是不是像秦長胥說的那樣。
他硬著頭皮直視莫名被擼毛擼舒服的秦長胥,忘不了他剛剛來自地獄的冰冷的眼神,吸了口氣:“先生你憑一面之詞在這裡誣陷我?”
此刻巫諾已放棄掙扎,面色回覆平靜,她不知道秦長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靜靜地看著。
“還沒有誰敢質疑我,你是第二個。”第一個是巫諾,秦長胥從容地打個響指,不一會兒來個人把一沓資料送過來。
他往桌子上隨意一扔,如同埋伏在獵物附近的狼,注視著面前無地自容的男人。
“秦先生平時也這麼不講理嗎?”巫諾冷冷地說道,她再抽手發現輕而易舉地抽了出來,臉上沒有多大的變化,她道:“我和王寧嚴的私事還威脅不了你的利益。”
冰冷的眼神看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巫諾吐出幾個字:“和您有什麼關係呢?秦先生。”
不知道什麼緣故,原本熱熱鬧鬧,互不相關的一群人已經將他們四個人圍了起來,指指點點小聲嘟囔個不停。
翹搖想,完了,相個親都沒被圍觀,都怪秦長胥,她拉拉巫諾的手,小聲道:“巫心,我們怎麼辦?”
突然秦長胥有規律的敲著桌面,發出沉悶的響聲,壓抑著每個人。
“你胡說,你侵犯人權,你又不是警察!”許是被響聲逼的心煩,王寧嚴大聲衝秦長胥吼了一聲,臉紅得像只大閘蟹,他大聲嚷嚷道:“大家過來看,這對狗男女破壞我們不互相打聽底細的規矩。”
他這麼喊一嗓子還真有人過來幫他,說巫諾和秦長胥故意過來搞破壞來了。
“轟出去!”
不知道誰先起頭說轟出去,竟然變成了一致的口號。
翹搖從小到大還沒經歷過這陣勢,她可憐兮兮地求助巫諾。
巫諾看了眼被秦長胥那過分長的腿擋住的唯一出路,咬咬牙道:“我們的事出去說,先離開這裡行不行?”
“憑什麼?”剛剛還煩躁不已的秦長胥忽然饒有興趣地問道,見巫諾氣急敗壞的模樣煞是可愛,於是勉為其難道:“走吧。”
事實上,一見他們起身,大廳裡的人就推推搡搡地把人給推出了會所。
三個人情況都不太好,巫諾拉著翹搖站在一邊,想也沒想地罵道:“秦先生這麼厚顏無恥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你知道你這樣做對我們造成的後果是什麼嗎?隨意插手別人的私事對您這麼一個總裁來說很開心,今天來找樂子來了?”
一連問讓秦長胥身形微頓,他嘖了聲沒說話,步步逼近她,想要看清她眼裡到底有沒有剛才在會所裡的無助與信任。
可惜她眼底一片冰涼。
“秦長胥你離巫心遠點兒!”翹搖感受到他身上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一把將巫諾拉到身後,警惕地看著秦長胥。
翹搖被他的眼神盯的發毛,不自然地說道:“我告訴你今天的大型約會是我們花好長時間才進來的,為了巫心的幸福來的,你搞砸了知不知道!”
她甜美的聲音此刻毫無殺傷力,估計自己也感覺到了,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秦長胥,這猛地一撞竟然把秦長胥撞退了兩步。
巫諾心驚,拉住翹搖還要犯罪的手,緊張道:“有沒有傷著自己!別衝動啊。”
“膽子挺大。”秦長胥快步走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將翹搖直接拎了起來,冷熱的,一字一句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