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走漏了,現在列國都以為我們秦國將要辦喪事了呢?那還會猜到大王您突然帶著重兵就出現在這函谷關了啊!而且現在張相已去往楚國,相信有張相在,楚國這次定然無法來救援韓國了”
秦王面帶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明日寡人就與贏疾你一道伐韓、伐韓!”
於是秦王趁三晉伐齊之機,以出其不意之勢,親率秦軍二十萬,大舉伐韓。
韓國自然毫無抵抗之力了,五日之間,三川之地盡入秦境,連宜陽也被秦軍重重圍困了起來。
韓國新鄭。
韓王突然收到秦王親自領兵伐韓的訊息,也是被驚住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望著一旁國相公孫衍:
“犀首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秦軍會突然大舉討伐我們韓國呢?這秦國可是我們韓國的盟國啊!”
公孫衍表情十分沉重:
“這秦王裝病這麼久,原來目的是想討伐我們,這都怪我們韓國完全沒有防備,反而把宜陽、新城的精銳抽調去伐齊了,恐怕這宜陽是守不住了,只希望秦國能見好就收吧!”
一旁公仲侈便說了句:
“相邦大人,您想的太簡單了,聽說秦王這次已經發話了,要兵臨我們新鄭城下呢,所以依秦軍這次出兵之勢,秦國若真的攻下了宜陽,恐怕會進攻新城,乃至陽翟,真的直逼我們國都新鄭啊!”
韓王表情有些恐懼:
“什麼?秦王發話要打到我們新鄭城下?”
公仲侈答著:
“是的,而且聽說秦王這次伐我韓國,就是因為怨恨大王您沒有好好侍奉秦國,反而與楚國暗地交好,所以臣覺得大王您現在應該立即與楚國徹底斷交,然後親自去一趟宜陽,以表我們韓國侍奉秦國之心,那說不定能討得秦王歡心,那秦王自然就撤兵了,我們韓國也可以解除這次危機了!”
公孫衍在一旁很是生氣的對公仲侈說道:
“公仲大人,您這乃亡國之策,知道嗎?我們韓國難道這幾年沒有好好侍奉秦國嗎?可是秦國卻依然抓著我們韓國痛打,秦國目的無非是想徹底弱化我們韓國,使我們成為其附庸,最後吞併我們韓國,我相信大王心裡是明白的。”
韓王表情甚是無奈:
“可是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們韓國西面駐守的精銳軍隊都調去東面攻打齊國了,楚國靠不住,魏國也是與我們韓國一樣,現在上洛之地雖然還有五萬魏軍,但是恐怕自保都難,又何以來援助我們韓國呢?”
公孫衍便說了句:
“大王,我公孫衍既然身為韓相,願意親自在新鄭附近徵兵去與秦人一戰,誓死保護韓國!”
韓王一陣苦笑:
“犀首先生,您能徵的了多少兵?又如何能去抵抗的了秦國的二十萬之眾呢?”
公孫衍憤然答著:
“就算我公孫衍戰死也比想某些人一樣苟且活著強,只希望大王您給我這個機會!”
韓王嘆了口氣:
“好吧,犀首先生,那你去就去徵兵吧!”
於是公孫衍在新鄭、陽翟、華陽等地居然徵得了七萬壯丁,然後開始奔赴宜陽前線,抵抗秦軍了。
魏國大梁。
魏嗣這日也是緊急收到了秦軍突然大舉伐韓,取三川圍宜陽之事,便趕緊召來陳軫與孟宛商議了起來。
只聽陳軫說道:
“沒想到秦王果然如大王您所猜測般,是裝病迷惑韓國,這次韓國可能真的危矣了!”
魏嗣嘆了口氣:
“寡人上次派去想警示韓國的那位先生至今都被韓國關押著呢,唉……韓國現在真是一群庸人得道,庸人得道啊!”
孟宛說了句:
“是啊,韓國現在就一明白人公孫衍,還是大王您棄用的,著實無可救藥了!”
陳軫看了一眼孟宛:
“孟宛將軍,您可不能這麼說,犀首先生乃是為我們魏國復興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大王當初也並非是棄用犀首先生,而是犀首先生自己去往的韓國,若我們大王真的如您所說棄用犀首先生,何至於現在相位一直空缺,其實大王心裡還是想著犀首先生能再回來我們魏國為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