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進入午夜,這時的人們都唱累了,跳累了。
這時,蔡耀東招呼大家去吃燒烤,有的已經沒了‘精’神,紛紛告饒了。
留下的只有蔡耀東、老丫、李冰冰、鄧濤、李亞菲了。幾人找到了一家燒烤店坐下,這時,才子才感覺餓了。由於中午到晚上,光喝酒沒吃主食,晚上又在歌廳的一陣折騰,自然那點啤酒對他來說只是一泡‘尿’的事。
其他的人也一樣,也都感覺餓了,大家點了燒烤又要了泡麵。才子這時給老海打電話讓他過來吃燒烤,老海很快來了。
才子問:“老海哥,餓著沒?我們光顧著喝酒了,也沒讓你上來?”
老海說:“能餓著我嗎?我和你出‘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在樓下吃的。”
才子說:“都半夜了,我們吃點燒烤,你愛吃啥?”
老海說:“我還沒餓呢,就來點板筋吧?”
大家點完,沒一會點的東西很快上來,大家每人又一瓶啤酒。一直到後半夜大家才離了歪斜的散去。
此時,才子和老丫坐著老海的車往堯南鎮趕,老丫這時來了酒勁,她依偎在才子的懷裡,此時她已經不能自拔。
車子到了堯南鎮老丫二哥家樓下,才子叫醒睡在自己懷裡的老丫。把她扶上樓,這時,老丫二哥家早已入睡。敲開‘門’,老丫的二嫂接過老丫,才子走了。
回到家裡,哈順格日麗還沒睡,她在等著才子的歸來。見到才子喝成這個樣子哈順格日麗心痛地說:“我說吧,你又喝這些酒。這是解酒湯,有點涼了,我給你熱熱。”
說完她到廚房熱湯去了,才子看到這些,心裡很感動。
湯熱好了,正好不涼不熱,才子慢慢地喝下,他確實覺得酒醒了大半。
哈順格日麗給他脫了衣服,由於哈順格日麗現在還不能辦那種事,才子輕輕地‘吻’了她,之後像死豬一樣的睡去。
第二天,才子起得很晚,哈順格日麗拿出洗過的‘毛’衣遞給才子讓他換上,她把穿過的‘毛’衣拎起要去給他洗洗。這時一根長長的‘女’人頭髮掛在才子昨晚穿過的‘毛’衣‘胸’前,這根頭髮很顯眼,哈順格日麗看的很清楚。她小心地拿起那根頭髮,拎在眼前看著。才子剛剛醒來看到了這一切,他的心一顫,知道這根頭髮一定是老丫昨晚躺在自己的懷裡落下的。
哈順格日麗拿著這根頭髮撂下臉子,對才子說:“這……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才子還沒想好該怎麼說,他吱吱嗚嗚地:“長……長頭髮,我看看。”
哈順格日麗說:“你昨晚和誰在一起了?”
才子聽到哈順格日麗這樣一問,突然腦袋一轉他假笑了一下說:“哦,想起來了,一定是鐵嶺陳總的‘女’秘書的頭髮,喝酒時她喝多了。我的車把她送回家時,我扶她了一下,一定是她的頭髮。”
哈順格日麗說:“陳總的‘女’秘書?她多大啊?”
才子說:“也就二十幾歲吧?”
哈順格日麗說:“現在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都不留長頭髮了?不會吧?”
才子說:“她是留的長頭髮,不是她,那也沒誰了,要麼是陳總的媳‘婦’?可是她吃飯時沒挨著我啊?”
哈順格日麗冷冷地說:“才子,我也不問了。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辜負我,我對你本來可是一百個放心,我也是把整個一個心都‘交’給了你。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但願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
哈順格日麗說完拎著才子的‘毛’衣去了衛生間,她氣急敗壞地把才子的‘毛’衣摔在地上,之後踹了幾腳。
發洩完,她冷靜下來看看手裡攥著的那根長頭髮,她轉動一下眼珠。扯了一些衛生紙,把那根頭髮包上,藏了起來。
隨後把才子的‘毛’衣撿起,沒好氣的摔在盆裡,接滿了水。之後放上一些洗衣粉,放了一次覺得還不夠,接著又倒了一些下去,最後竟然半袋子洗衣粉都撒在盆裡了。此時,她覺得,這個‘毛’衣是那樣的髒,讓她無法忍受。洗過手回到客廳,坐在那生悶氣。
才子穿好衣服出來,看到哈順格日麗這個樣子,他一時沒辦法勸她。他知道對這種事任何‘女’人都會產生一些忌諱,不管是否有那種見不得人的事,都會讓人產生懷疑。
他到了‘門’口邊穿鞋邊說:“哈順格日麗啊?你不要這樣,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對天發誓,這只是一個誤會。你別生氣了,把我兒子的糧食氣沒了我可不幹啊?”
哈順格日麗看看才子,恨恨地說:“很難讓人相信?”
才子說:“哈順格日麗,我的心裡除了有一點老丫的影子,所有的都是你的。我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呢!再說了,我喝了那些酒,哪有時間想那種邪‘門’歪道啊!”
哈順格日麗這時看看才子說:“你不在家吃飯了?”
才子說:“昨晚我和陳總談的事,早上我得把有關我們的資料發過去。我發完去食堂吃一口。”
哈順格日麗看看才子不慌不忙的樣子,也覺得,才子說的確實是實話。哈順格日麗說:“你別忘了吃飯,早上不吃飯會得結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