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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兒 (2 / 2)

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以後,車子開到了一家酒樓門口。老闆說他們預定了一間大客房,等一下要去那裡聚會,叫白骨精先上去準備一下,他去別處接其他幾個人。說完把鎖匙給她以後就開車走了。

過了一陣子,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白骨精以為是參加聚會的客人來了,趕忙前去開門。門外並不是幾個人,而只有單獨的老闆一個人。

白骨精問那幾個人呢?是不是不來了?

老闆一邊進門一邊脫衣服、嘴裡還一邊說什麼沒有他們咱倆一樣可以聚會嘛,說完還意味深長地朝她看了一眼。

白骨精剛開始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直到那老闆光著膀子。

那老闆本來是打算把她帶到外地“幹”她的,沒想到白骨精打死也不從,還扇了她老闆一耳光。

白骨精說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她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辭職不幹了。不過思來想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前段時間她聽順風耳說俺的酒樓還空著一層,於是就想過來看看,如果合意的話就把三樓攬過來,畢竟大家是熟人,以後有什麼事也好商量些。

俺記得以前的白骨精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記得當年俺想摸一下她的臉蛋兒結果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下體,生疼了好久才消下去,怎麼這回倒成了受害者?

俺尋思是太白老兒的煉丹爐害的,說不定白骨精就是從煉丹爐裡出來後才變得柔弱的。

不過這些話都是憋在俺肚子裡的,沒敢說出來。

是清妹妹向她介紹酒店情況的,包括以前咱們缺錢的時候是怎樣捱過來的;後來同樣是由清妹妹陪同她看了一下酒店的整體佈局以及四樓的裝修情況。

至於價格方面同樣是由清妹妹一手張羅的,不過是咱們在事先商量好的;熟人歸熟人,畢竟咱們也是要吃飯的,所以不得不賺她的錢。

看樣子白骨精還比較滿意咱們酒店的情況,說過一陣子她再過來跟咱們談具體的細節情況。

也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包不包含師父的因素,不知道以後該怎樣跟她解釋師父的現狀。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到時候再說吧,車到山前必有路的。

————

不知怎地,拓寬河道的計劃又被提上了日程。據說是政府撥了一大筆資金專門為這事兒。為了讓更大噸位的船進入高老莊碼頭方便居民運輸,也便於日後高老莊的進一步發展,他們最初的計劃是想讓拓寬河道跟那條二級公路一起動工的,但後來說資金沒到位,不能按原計劃施行。之前俺還尋思等酒店開張的時候來個“三喜臨門”,沒想到那個計劃卻擱淺了。

俺已經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沙師弟,說這是一個發展的好機會。如果他的船能開進來的話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不但咱家以後運糧食方便,他也可以借俺豬八戒的名頭攬到一些生意。所以俺叫他趁早跟碼頭方面聯絡,好佔一個號的泊位。

俺已經問過碼頭上的相關人員了,他們說目前並沒有對外宣佈這個訊息,估計知道的人不多;等內部的一些人員確定下來了,剩下的空位才會向外界招標。

開挖河道泥沙之前,施工人員已經在河道的上游修築了一座高達數十米的大壩,目的是將上游流下來的水暫時攔住。白天攔水挖沙,晚上再將大壩內的水放出來,順便帶走白天被掏鬆散的沙石。

在開挖後大概半個月,施工人員從水底下撈出了一根閃閃發光的金屬物,就像傳說中的夜明珠一樣,可以在黑暗中散光。剛開始俺還只是聽他們說,以為是哪一家的金條掉到河裡、如今被撈上來了。但後來人們又說那不是金子之類的東西,倒像銀子一樣的顏色,不過質地卻要比銀子堅硬得多,連切割機都奈它不何;有人想讓鎮上唯一的一位鐵匠把它燒化、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卻接連燒了一天一夜那根金屬物仍然堅硬如初,甚至連顏色都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改變。

這件事在整個高家莊被傳得沸沸揚揚,人們都猜測說沒準兒是外星人掉下來的機器零件。

聽他們說得火熱,俺決定親自去看看,瞧一瞧如此神秘的金屬到底是何方神聖。根據人們的說法,那根金屬已經被送到高家祠堂由本地最具權威的老人家保管,放在一個透明的防盜玻璃櫃中。

平日冷冷清清的高家祠堂如今一下子變得人滿為患了,甚至還有人百里迢迢地趕來就是為了一睹它的風采。人們的傳言是一旦看了那金屬物一眼,有病的能治病,沒病的能強身健體;幾乎成了無所不能的聖物。

俺去的時候正好是中午,人相對較少;直接找到支書後俺跟他說明了來意,說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寶貝被他們說得那麼神奇。

支書說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打電話去你家教你過來一趟呢;你以前在天庭待過,興許能認得。

等一見到外人口中所說的“聖物”之後俺的眼前馬上一亮,因為那根金屬的東西既不是夜明珠之類的寶貝,也不是能治百病的“外星金屬”,而是俺老豬釘耙上的一顆釘耙齒。

大家可能會覺得奇怪,說豬八戒當年的九齒釘耙不一直都是九顆齒麼?看《西遊記》的時候豬八戒手中拿的同樣是九齒的,怎麼突然掉了一顆到這裡了?

沒錯,俺的釘耙是九齒的,取經時候的釘耙也是九齒的;但取經途中的九齒釘耙其中一個齒是後來俺請鐵匠打上去的,威力大不如從前。大家可能又要問,那你的釘耙又怎麼會掉一顆齒呢?又怎麼不把它撿回去重新合攏?要說清楚這兩個問題,那還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明白的。

話說當年俺在高老莊強佔了蘭妹妹之後,一直都居住在附近的一個山洞裡。當時俺還是個妖怪,在附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平時俺都把釘耙放在山洞裡,只有萬不得已的時候才回去取用。話說某一天師父領著猴哥來到了高老莊,猴哥聽說了俺的劣跡以後就要幫高老莊的人戶報仇。於是咱們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高老莊外面的空地上大打出手。猴哥自然要比俺厲害,掐架俺肯定是掐不贏他的,何況當時俺的手裡還木九齒釘耙。俺尋思得回去一趟,於是就逐步地把猴哥引到了雲蘸洞外面,然後取出九齒釘耙跟他大戰起來。不知是猴哥使了什麼法術呢還是他的金箍棒本來就比俺的九齒釘耙要堅硬,所以在乒乒乓乓地打了一陣子之後俺釘耙的齒就突然斷了一根。當時咱們是踩在雲朵上掐架的,正好在烏獅河頭上,斷掉的釘耙齒結果就掉進了烏獅河中。最終到底還是俺輸了,猴哥把俺壓著去見他的師父,看怎麼懲罰。猴哥的師父也就是俺的師父,並且還是觀音菩薩吩咐俺在這裡等候的。既然成了一家人,所以懲罰也就免了。

俺當時本來是想下河去撈那根釘耙齒的,但師父吹得急,說九根不就少了一根嘛,以後將就著用得了;猴哥也跟著摻和,說等上路了再說。俺尋思咱是頭一次跟他們,應該給他們一個好的印象,所以就決定暫時不去撈它了,等以後有機會了再來。沒想到這一拖就是幾千年,沒想到釘耙齒居然還能完好無損地儲存到現在,真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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