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雞鳴,劃破天際。
花小朵從陳松溫暖的懷裡醒來,揉搓著雙眼坐起身。
翻身準備下床,被陳松一把抓住:“去哪?”
陳松的聲音帶著醒後的沙啞,低沉渾厚,帶著莫名的吸引,感覺很踏實。
小朵側身看向床上的陳松,她摸不清楚他是記得還是不記得,不敢開口。
“天色還早,你再睡一會,我去做飯。”
說著,陳松坐起身找衣衫,準備去做早飯。
花小朵的腦袋“嗡”的一下,陳松只穿了一件裡褲,赤果著胸膛,露出結實的肌膚。她忘記將他的衣衫帶進來了,這裡可沒有他的衣裳。
“媳婦,我衣服呢?”
陳松疑惑地看向四周,這屋裡也太整潔乾淨了,用空蕩蕩來形容都不過分。
“我去給你拿。”小朵將陳松推倒,一把將被子蓋在他身上:“不許耍流氓。”
陳松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媳婦,什麼叫耍流氓?
小朵跑進東屋,飛快地傳送到陳松的屋裡。她的耳邊已經聽見小圓起床開門的聲音,她還擔心陳松會不會來推東屋的門。
簡單收拾了兩套衣服,又拎了他的鞋。
小朵喘息著,將其中一套和鞋拿到西屋。
陳松還老老實實地在床上躺著,接過小朵遞過來的衣衫和鞋,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媳婦,你真好。”
好個屁。
小朵想罵人,你不是睡一覺就失憶的嗎?怎麼現在不失憶,這個媳婦,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起來割稻子,我去做飯。”
陳松聞言一躍而起,穿了衣衫就往外走。
門口一大片稻穀讓他看直了眼:“媳婦,哪塊地是我們家的?”
花小朵邊往灶房走,邊回答:“都是我們家的,鐮刀在那邊,你先去割,我做完飯食叫你。”
陳松應了一聲,拿起鐮刀就找磨刀石:“媳婦,刀石呢?”
媳婦,媳婦,你還叫上癮了。小朵咬牙切齒地指了指溪水旁邊的大傘:“那邊池子裡。”
見陳松去磨刀,小朵飛快地淘米做飯。等他下地了,她還要出去一趟,和小圓打聲招呼,就說這幾日和陳是有事出去一趟。
陳松站在溪水邊,舉目四顧,他驚訝地張大嘴巴。
這房,這地,這果園,這是在做夢嗎?
他掐了自己一把,是疼的。看著面板上泛紅的指印,陳松“咕咚”嚥下一口吐沫。
這一切不是夢,他有媳婦有地還有果園。他嘿嘿一笑,看向灶房,他媳婦在給他做飯呢。
要是再有一群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