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怎麼又是你們?”
塗捕頭匆匆趕來,一見又是陳松和花小朵,不由頭疼。
塗捕頭心裡吐槽,陳松現在怎麼也不像當初那個一言不合就打架的陳松,他肯定是跟花少學壞的。
陳松不記得塗捕頭了,見他認識自己微微一怔,退了兩步沒說話,站到了小朵身後。
塗捕頭這才看見站在後門的花小朵:“花少,這是怎麼回事?”
小朵一指地上的幾個人:“他們挑釁,砸了我的菜和果子。”
塗捕頭看見北街的人頭就疼,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北街挑事。你們挑事就挑事惹這個小姑奶奶幹嘛,她也是你們能惹的。
別說塗捕頭生氣,他身後的幾個捕快都生氣。他們可是天天和花小朵打交道的,也知道她是個小姑娘。
人家一個小姑娘,在朝陽院又出錢又出力,掙錢都貼補給那些可憐的孩子了,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竟然還來找她的茬,真不是個東西。
一群人被請去巡捕房喝茶,花小朵完全無視那群混混的死纏爛打。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沒打死你們就不錯了。那不是陳鬆手下留情,是小朵路上叮囑他的,千萬別打死人,免得巡捕房為難。
巡捕房一點都不為難,差人叫了牛娃來,將這一群人趕緊領走。
牛娃一聽,和他大兄弟陳松打起來了。他立刻工也不做了,飛奔而來。到了就踹了幾個小子一人一腳。
“瑪德,什麼人的生意都接,這是我兄弟,這是我兄弟的兄弟。你們是不是瞎呀,連我牛娃兄弟的攤位都敢砸?”
又轉向陳松和花小朵,牛娃一愣:“我大兄弟,你咋變樣了?以前,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你不出陳松以前是什麼樣子。
以前的陳松就是一個破衣爛衫不修邊幅的黑小子,現在穿著利索的衣衫,扎髮束巾,整個人白皙俊朗,非常醒目。
見他也覺得陳松變化太大,塗捕頭心裡好過多了。原來不是他一個人這麼認為的,就說嘛,他在九江這麼多年,只要打他眼面前過的,就沒有不記得的。
牛娃陪笑著說道:“那個陳兄弟,花少,你看,他們幾個就是不懂事,我帶他們給你們陪個不是。這件事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能讓他們這麼幹。去砸花少的攤子,那不是打我牛娃的臉嗎?”
陳松不記得牛娃了,他冷著臉沒吭聲,在牛娃看來就是陳松不高興。
是啊,換他也不高興。花小朵在菜市有攤位他可是知道的,生意那麼火爆,每天流水肯定不少。這還沒做生意呢,就被幾個兔崽子給砸了,能不生氣嗎?
誰砸我飯碗,我也生氣。
他還想去踢那幾個兔崽子幾腳給陳松兄弟倆看看,看他們被陳松打的不輕,又下不了手了。
只得繼續陪笑道:“陳兄弟,花少,你們看,他們也是受人所託,想掙幾個錢。這錢沒掙到,人被打得都這樣了,要不,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他們。”
花小朵看看牛娃,又看看被陳松和沈家兄弟揍得鼻青臉腫的幾個人。
確實揍的慘,基本上都掛紅了,就差缺胳膊斷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