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只有陳松和她,想來是陳松幫她清洗的。
她也不由的耳朵發燙,強撐著道:“反正這個藥我不喝,你要是有心,就去燒點泉水給我喝喝,或者去後面摘幾個果子來。”
空間裡的果子蔬菜和泉水都能強身健體,陳松那時候差點沒命,就是小朵給他送進空間才保住了一條命。
雖然小朵沒問,卻明顯發現,身體恢復後的陳松比以前更強壯。別說力氣大了許多,就是長相都俊俏了幾分。
這空間出品,必定不是凡品。
“你不喝藥怎麼能好,聽話,將這藥喝了,我去給你倒水,要吃什麼果子,我馬上去摘。”
小朵連忙搖頭:“不喝,不喝,你採的這個藥我才不敢喝,要是喝出問題來怎麼辦。”
陳松見小朵頭搖的快,一臉堅決不喝的樣子,也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寵溺地捏了她鼻子一下。自己一仰脖子,將一碗藥給喝了。
驚得小朵哎呀哎呀,連叫幾聲:“你怎麼自己喝了,對症嗎,你是不是傻?”
這就是個憨憨,竟然什麼藥都敢喝。
陳松被小朵責備地重重拍了兩下,竟然露齒一笑:“沒事的,我剛好也淋了雨,你不願意喝就我喝。不能浪費了。”
這是浪費的事情嗎?
“我餓了,陳松,我想吃飯。”
小朵無奈地吐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她現在又餓又乏,肚子裡面空蕩蕩的,前心都貼到了後背,只想吃頓飽飯反而不想睡覺了。
陳松慌忙點頭:“我給你端飯去。”
很快,陳松端著飯碗進來。白米飯,小蔥燉雞蛋,酸辣土豆絲,還有一碗青菜湯。
“嚐嚐,我手藝不怎麼樣,你勉強吃些。”
陳鬆手藝確實不算好,也不算難吃。
這個時候,別說陳松做的一般,就算做的不行,小朵也顧不上了。她也沒下床,兩條腿實在是拖不動,一動大腿內側就火辣辣的疼。
陳松將房裡的桌子搬到床前,小朵就在床上半靠著,就著菜吃了兩碗米飯,喝了半碗湯才滿足地長長嘆了口氣。
剩下的,陳松也不嫌棄,倒到一起,自己唏哩呼嚕在灶房給吃完了。
他還順便看了看灶房剩下什麼,有肉有蛋,屋後還有蔬菜和雞。晚上,他想給小朵做個麵疙瘩湯,煎上兩個雞蛋,放把小青菜就行。
他其實會做飯,只是味道一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就這樣,陳松做飯,小朵臥床休息,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小朵大腿內側才結痂,能夠勉強下來走動。
小朵有心想問問陳松,她當時直接將他推進空間,他有沒有什麼想法。
看陳松忙忙碌碌,頭上傷還沒有好全,就忙著下地摘果子,餵雞,她又有些不好開口。
怎麼說呢?
說了,如果陳松問,她又怎麼說的清楚。
傍晚,倆個人在溪邊吃著水果看著夕陽,陳松感嘆一句:“我覺得現在的日子就像做夢一樣,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就好了。”
小朵試探地問道:“陳松,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我們住的這個地方,太美好了,真的就像夢境一樣。”
陳松轉頭看向小朵,夕陽西下,淡淡的光輝映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個人都被金色的光芒包圍著。不耀眼,卻顯得異常柔和美麗。
哪怕這是一場夢,他也甘之如醴。
他伸出手抓住小朵的手掌:“如果可以,我願意和你在這個夢境裡一輩子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