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他們的行動恐怕繞不開這本古書。
雲天點頭：“你聽過‘南胤’嗎？”
“我的力量也是因為它得到提升。”
“簡直是天將橫財。”
“古書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保險公司，隨時可以取出來。”
保險櫃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儘快轉手。
張盈盈意味深長：“古書的東西被你得到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價格瘋狂飆升。這是本有潛力的書，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就像他們兩個人。沒人會看好，恐怕哈扎也覺得這兩個人要挑戰他是個笑話。如果這場仗能夠打贏，他們就能經歷磨鍊提升自己的價值。
張盈盈沉吟：“我會讓姓胡的給哈扎透點風，就說你們打算把那本古書轉移到別的地方去。哈扎心切，怎麼樣也會派人到路上試探。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幹一票大的。”
雲天有了興趣：“你說說，我能做點什麼。”
……
唐悠悠被人敲暈了挪了位置，醒來就是個單間，比防空洞好些，但還沒達到汽車旅館的標準。牧羊犬來看她，被分配作為他的重點監護人。兩個人臉上都苦。
唐悠悠擔心雲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雲天要是莽撞救人肯定會落到哈扎手裡。牧羊犬覺得自己被貶職，從前好歹手下那麼多兵管著，現在他的礦區也沒了，手下也沒了，直接被打成個看門的，職業生涯的起落來得太快沒個防備。
“這是什麼地方？”唐悠悠問。
牧羊犬不耐煩地說：“老實待著，哪兒那麼多問題。”
唐悠悠看出來他心情不好，故意往他傷口上撒鹽：“你也不容易，我聽孫德勝說，你想賺夠了錢出國，可是為指揮官拼命這麼多年倒頭來還是個小兵，人家指東你都不敢往西挪一寸。”
牧羊犬乾脆不接她的話，只抽菸看報紙。
唐悠悠反倒好奇心更勝。
她覺得這個牧羊犬挺有意思的。跟著指揮官是不會有出路的，就連她都看得出來，牧羊犬不是傻子，他不會不知道，他知道還是要跟著哈扎，必然有他的理由，是身不由己？還是他們之間有難得的淵源？
“反正也沒事情做，你陪我說說話唄。指揮官沒禁止你和我說話吧？”唐悠悠繼續撩撥他。
牧羊犬放下報紙：“你到底想怎麼樣？”
唐小姐笑道：“你讓我想起一個人，是我爸認回來的義子，比我年紀大幾歲，和我們家裡人關係都很好，先是輔佐我爸，往後我爸還打算讓他跟著我大哥繼續賣命。可惜，有人暗殺我們全家，他為了保護我們家裡人犧牲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會為了指揮官犧牲？”
“當然，我隨時做好準備為指揮官犧牲。”牧羊犬說。
唐悠悠諷刺他：“忠心可嘉。難怪你們家指揮官器重你，給你派個這麼重要的活兒。”
牧羊犬不受她激怒：“我怎麼樣都是靠我自己打拼的。不像你，父親活著的時候吃紅利，死了還能繼續吃，只可惜，也吃不了多久了。”
“你什麼意思？”唐悠悠惱怒。
牧羊犬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唐國慶先生，也就是你的叔叔，他手下的人這兩個月忙得團團轉，終於找到了應對你爺爺遺囑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