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蘇情淡淡的說道。
她也沒有打算,自己一問對方就說的。
她放下茶杯,看著慫成一天的阮靜道:“從今日起,德妃搬入本宮的側殿,沒有本宮的吩咐,不準見任何人,不準有任何自傷的舉動,懂?”
“懂,懂,懂。”阮靜連忙應道。
蘇情起身,看了一眼不成人形的女人,對著行刑的人吩咐道:“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之後,把頭給本宮留著。”
“是,娘娘。”
吩咐完,蘇情轉身離開。
這皇宮之中,抓住一個無用的黑衣女人,半點用也沒有。
只是,她怒火中燒,不殺個人叫那那些人知道厲害,她氣恨難消。
“情兒。”
蘇情眼看著要回到鳳藻宮,聽到熟悉的聲音。
“師父,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來找情兒了。”蘇情丟下一句話,眼淚盈滿眼眶,轉身衝入鳳藻宮。
她想留給師父最美好的一幕。
她不想師父聞到,自己臭烘烘一片。
她的師父,何曾受過這些,而且她只要一想到,師父站在自己面前,卻忍耐著,就難受。
她不能開這個頭。
“小荷,把這封信給我師父。”蘇情入了宮,寫了一封心,遞給小荷。
她不願意師父留在自己身邊忍耐,那樣她有一種,來日師父說不得留在自己身邊,不在愛她的時候,也會一樣忍耐。
她想也不願意想這樣的一幕發生。
與其在一起兩個人都難受,不如暫時的分開。
她會想辦法,解決自己的情況。
慕容安收到蘇情的心,就知道蘇情心裡所想,更甚至蘇情想的更多,她甚至斷了,他演戲的可能。
“情兒。”慕容安站在鳳藻宮外,一顆心難受極了。
又讓情兒受委屈了。
他似乎把情兒接入宮中之後,就一直叫情兒受委屈。
皇上惡了皇貴妃了。
很快,宮中便流傳出這樣一個訊息,皇上開始休息在各宮,卻就是不入鳳藻宮。
當然,賢妃,良妃,這兩個堅定的皇貴妃粉,並不因為皇上又開始留宿在各宮宮中,而心有所動,仍舊照顧好懷孕的妃嬪。
這一日,兩個人聚集在一切。
“良妃,你說說,現在宮中是個什麼情況?本宮怎麼就看不透呢?”賢妃問道。
良妃自己也看不透,但多少她也能猜測出一點,“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別摻和,我們照顧好安嬪一眾人就行。沒看到,西宸宮的那一位,如今可是閉門不出,好好的養胎呢!”
“那皇上跟皇貴妃是什麼情況?皇貴妃真的失寵了嗎?”賢妃問道。
良妃垂眸,思慮。
失寵?
應該不大會。
蘇情本身就不是那種笨的會把喜歡之人的喜歡,消磨乾淨的人。
她求的便是與皇上的長長久久,不然的話,也不會允許皇上寵幸別人。
“先前皇上不也寵幸過別人,人人都說皇貴妃失寵了,可皇貴妃不一樣,輕而易舉就復寵了?”良妃淡淡的說道。
蘇情與皇上之間,有少年情深,且蘇情又是皇上一手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