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情距離的近,且有武功,聽到對方是在稟報發現了此刻的蹤跡,而此刻就在孟德的小院子。
“奴婢告退。”
蘇情看著那奴婢高傲的模樣,神情沉的不行。
“這都什麼人啊,一個奴婢,居然這麼高傲!”小蓮衝著那奴婢的背影咕噥道。
蘇情緩緩的躺下:“這算什麼?沒聽說過丞相門前七品官嗎?”
小蓮不甘心的哼了哼。
“好了,你也這受驚了,下去休息吧!這裡讓小荷守著!”蘇情對著小蓮說道。
等小蓮離開,小荷扶著蘇情躺下:“小姐,你的傷……”
“不著急。”蘇情淡淡的說道。
今日那丫鬟,看起來是信了她的模樣,但是自己露出左肩時,那丫鬟看向鎮北軍圖騰的時候,眼裡一瞬閃過的東西,絕不是相信。
對方之後,必然還要確認。
就是不知道,對方打算如何確認?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蘇情躺下之後,小荷遞給蘇情一個暖爐。
有了暖爐,蘇情才覺得冰冷的小腹,微微好受了不少。
上一世,她行軍途中,來葵水十分的不便,當時的軍醫很是有些能耐,既研究出了藥物,讓自己暫停葵水,也研究出藥物,讓自己提前來葵水,好方便自己作戰。
後來,她才知道,那軍醫是一個十分低調的神醫,但凡他研究出來的藥物,旁的醫術比他差的人,斷然察覺不到不對。
可惜,她上一世,到底認識對方晚了,也時機不對,不然她能學到更多。
“因為小姐的吩咐,之前早有安排。替換小姐與主子身份的女子,乃是孟德養在院子裡的女子,而男子則是女子在一個戶籍上的兄長。”小荷稟告道。
蘇情微微頷首:“嗯,你守著,外面的事情,打聽的時候小心一些,此時多事之秋,一切等我傷好之後再說。”
小荷領命應道:“是。”
蘇情摸著暖爐,身體被強行催來葵水,到底渾身虛弱難受,一時之間怎麼也無法再睡著。
既然睡不著,她便忍不住想其他的。
攝政王那邊謀士眾多,她不相信這其中沒有爭寵,沒有傾軋,那孟修想出那樣惡毒的方式,把控她的婚約,替攝政王謀鎮北軍。
這仇,不能不報!
縱然這一次,孟修能逃過一劫,就不知道攝政王那邊能不能放過孟德。據說孟修與孟德這對親兄弟,關係十分的好。
不然的話,孟德也不會聽兄長的,做了雲鶴郡主的男寵之一。
想著想著。
蘇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
蘇情就收到了一張宴帖。
帖子是女子詩社送過來的,說是詩社的社主新得了一盆碧菊,邀請大家一起賞玩,同時作詩玩樂。
女子詩社的社主,是獻王之女。
這獻王乃是真正的皇室血脈,然而因為一場縱馬斷了雙腿,自此只能坐著輪椅,也因此這位獻王雖然是皇室血脈,卻從不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攝政王對其也並不上心。
可皇室的身份擺在那裡!
當今皇室並無公主之類,所以獻王之女也好,雲鶴郡主也好,就顯得十分十分的尊貴。
獻王之女作為詩社的社主,是共同推崇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