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給顧芒倒了杯水，“明天上臺演講注意腳底下。”
“哦。”顧芒接過來。
白老爺子聽到這話，奇怪道：“你明天不陪她去？”
陸承洲一個產假比他近十年加起來休的假都多。
男人休產假這開創歷史先河的操作只有賀一渡認同。
畢竟前人栽樹後人也可以乘涼。
自從放假，陸承洲大多時候和顧芒是形影不離的。
明天開學典禮那種場合，竟然不陪著去。
顧芒道：“外公，明天京航也開學典禮，建校七十週年，他過去演講。”
京航就是京城航空航天大學，跟京大算是隔壁。
每年京航都向十四所輸送大批人才。
十四所是陸承洲的，建校七十週年這種大日子，他去京航開學典禮演講倒也無可厚非。
“我演講結束去接你。”陸承洲一邊給她揉腰，一邊說。
顧芒喝了口水，“不用，演講結束任校長約實驗班的教授們一起吃飯。”
前輩都在，她得去一趟。
“行。”陸承洲點了點頭，“飯局結束給我發訊息。”
……
翌日一早。
陸承洲先把顧芒送到京大，自己才轉去京航。
顧芒戴著黑色鴨舌帽和口罩，白色寬鬆襯衫，領口得釦子沒扣，露出精緻得鎖骨，肩頸線漂亮的過分。
陽光落在她冷白的面板上，似乎在發光。
顧芒懷孕除了肚子，其他地方几乎看不出什麼變化。
天空碧藍如洗，陽光大好。
京大告別了暑假的安靜和沉積，注入了新的活力。
一張張青澀乾淨的新面孔行走在校園裡，生機勃勃。
幾人成群，往體育場的方向去。
“我聽學生會的說，今天顧芒教授也會演講的！”
“真的嗎！！大神很少露面的！我也跟別人打聽了，她來學校幾乎都在實驗室裡！不怎麼參加大型活動，大神不喜歡人多，雖然在一個學校，很難見到人！”
“真的！我看見安排表了！想想今天就能見到大神我好激動！！！在隔壁學校的一百萬獎金的誘惑下，我不為所動，堅決來了京大，就為了見大神一面！！”
“我直接跪著聽演講！就在一年前大神還是大一新生，現在直接首席教授！”
“先不說成績，記得紅蠍預備役基地的考核記錄嗎？大神一個大一新生直接斷層第一，壓在紅蠍所有教官頭上！我去……”
一群高考學霸發出五體投地的感慨，太牛逼了！
顧芒經過這群人：“……”
這樣的人聲鼎沸，陸七在顧芒身邊已經習慣了，非常淡定，木著一張臉，跟在顧芒身後，旁若無人穿過人群。
就是突然有點好奇，這群人要是知道和偶像擦肩而過，是什麼心情。
“我覺得我這個省狀元有些上不了檯面。”
“你跟裸分750滿分的比，你不是找虐嗎？唉，我們一介凡人怎麼能跟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