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肆從極境洲黑市淘來的。
她漫不經心的開口，“寫好了。”
林霜挑眉，戳了塊香蕉，“你還用寫演講稿？”
顧芒確實不需要。
原本她也沒打算寫的，但是任校長非要她的手寫稿，說是她第一次給中醫科學實驗班的學生演講，這手寫稿他要裱起來掛到實驗班牆上。
任校長給顧芒打電話那天，孟今陽在跟前，知道這事兒，就告訴了林霜。
林霜嘖了聲，四字評價，“被迫營業。”
白老爺子進來看見顧芒又在看書，直接快步走過來，把書抽走，“怎麼不聽話呢？讓你好好休息，孕婦不能思考太多知道嗎？”
顧芒：“……”
白老爺子拿起遙控器，“我記得今天陸七送來了個胎教影片，我給你放。”
顧芒挑眉，她要沒記錯應該是十四所送來的。
白老爺子開啟電視機。
“轟——”
第一個畫面就是好幾架戰鬥機嗖的衝上雲端，然後俯衝發射炮彈，火光四射，直接給地面轟了個巨大的深坑。
然後就是一個動畫小人講解這個戰鬥機的特點和原理。
複雜的數學物理公式，模擬運動軌跡。
白老爺子：“……”
這是……胎教影片？
這都啥玩意兒？
給他曾外孫看的都是些啥？
顧芒慢吞吞換了個姿勢，懶懶的往後靠，看十四所送來的胎教影片。
還挺激烈。
孟今陽知道十四所每個月都會送來一份胎教影片。
她從果盤裡拿了個葡萄，遞給顧芒，笑道：“白爺爺，這是十四所送來的。”
十四所是什麼地方，白老爺子還是清楚的。
“他們怎麼可以扼殺我曾外孫的童年呢？”白老爺子哼了聲，把電視切到了動畫頻道。
顧芒：“……”
這時候，陸承洲和秦放賀一渡從樓上走下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下屬和西裝革履的精英。
從早上九點開始視訊會議，到這會兒才結束，整整兩個小時。
下屬和精英和一幫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陸園，他們還要回去處理事情。
陸承洲坐到顧芒旁邊，看見電視裡在放動畫片就知道是誰換的臺。
賀一渡也坐到林霜旁邊。
秦放看著這一幕，滄桑的拿了個蘋果咔嚓咬一口。
陸管家走過來，問大家中午想吃什麼。
秦放化悲憤為食慾，一口氣點了五道菜，“就要這些吧！”
其他人就隨便點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