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沒有硬骨頭…
“你他娘有種…”
只是話音未落,一槍突刺,劃過大腿。倒也沒真將人釘在地上,只是劃破了一個一寸深的口子。
沒有想象之中的鮮血如注,但也很快殷紅了半條褲管。
楊幼凌看不下去了。
“爹!”
楊玄沒有回應,眾武將也沒人吱聲。
都是從這一步走過來的,只是以前礙於楊玄的面子,陪著一群娃娃過家家,輸贏並未當回事。但所有人都明白,就該這麼練。
這也只練出戰場的一半,叫殘酷。還有一半,叫地獄。
受到鮮血的刺激,沙場老卒並不用林牧之的命令,槍尖刀尖頂著武院弟子的鼻子逼的更近。
路過傷員邊上,林牧之笑著說道:
“我們!就是他孃的有種!”
隨後又對身後的文院弟子說道:
“帶下去治治,武院這點藥錢還是出的起的。”
經過這事,誰也不敢跳出來充大頭了,不一定會死,但是真敢弄殘他們!
李關山手中拎著的楊破啟狀若癲狂。
“姓林的,你他孃的瘋了?”
林牧之扯住楊破啟的髮髻。
“看看!這就是天之驕子。我是瘋了,所以才相信你們可以保家衛國。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所以再給你們個機會,但很可惜,啥也不是。”
“哦!對了!你們不是學兵法的嗎?這招叫啥?示敵以弱,然後絕地反擊?不對啊!這已經有人下水了!再不背水一戰!沒機會了!”
“還有啊?!什麼是兵法?你們教頭告訴過你們嗎?活著,叫謀略;死了,叫陰謀詭計沒得逞。所以,活著的人說那玩意叫兵法,死了的人,就該閉嘴。對了,昨夜子時過後,你們都是“死人”了。”
這一下,林牧之算是擊碎了武院所有人的高傲。
一個無可更改的事實,就像林牧之所言他們都是弱雞。
沒過一會武院弟子全部被趕到錢塘江裡。
李關山將楊破啟扔在地上。
“林將軍,接下來…”
不著邊際的林牧之再次上線。
“接下來我要吟詩一首!”
“岸上一群鵝,噓聲趕落河!下面的誰會?來接上!”
眾人實在不知道小夫子的那根線又搭錯了,有些讓人茫然。
沒人配合,林牧之也覺得無趣。
“楊二公子,你是自己下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