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都實稱,大貴這是出於關心。
趙冬寧現在的心緒轉變了不少,想到了相公這兩天跟這幫公子小姐的不待見,才明白為什麼相公從來對著村裡的人都是和顏悅色,親近的很。村裡的鄰居窮是窮了點,但大貴下意識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剛剛救下這群人,這幫的公子竟攔著他們不讓進城。人心這東西,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自己總不如自家相公看的明白透徹。
看到有認識的人趙冬寧說道:
“大貴哥,幫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相公他有些虛脫,要休息一兩個時辰。”
大貴想也沒想回答道:
“去我那裡,就是髒了點,冬寧妹子別嫌棄。”
胖子雖然被人擠開卻也不生氣。
“大貴哥,不用去你那了,這不是有現成的客棧嗎?”說著掏出了一張銀票,“給你,天字號房兩間。”
給了錢,胖子又接過了林牧之,扶著他進了客棧。
下了馬之後的林牧之就沒怎麼說話,這會心氣是理順了,可身體還是夠嗆,被放到了客棧的床上之後到是沒睡著,就是躺著恢復身體。趙冬寧也沒打算陪他,於是對他說道:
“相公,你先休息一會。過會寧兒在來陪你,朱姐姐現在再隔壁,寧兒先過去看看她。”
可不是,半死不活的人現在可不止老溼一個,想想壓在馬背上那麼長時間,可比他坐在馬上要難受許多。一路上又是打又是鬧又是哭的,不心力絞瘁才奇怪呢。
林牧之是想留下趙冬寧的,可一聽趙冬寧的話,還是沒將她留下。那小娘皮這會估計是恨死自己了,這時候沒人去開導一下,出意外的機率恐怕會達到百分之百。老溼也怕這麼個大美人就因為剛才那一時三刻的事情就這麼香消玉隕了,如果她要是找老師報仇,老師到是求之不得,你想怎麼壓就怎麼壓,想壓那裡就壓那裡。老溼到是希望她胸襟的寬廣跟胸襟的發達是成正比的!
“嗯,相公知道了,寧兒你去吧。”
趙冬寧去了隔壁,至於如何開導的,林牧之就不得而知了。
沒過一會房裡進來人了,是大先生、黃貫一群人。幸好是天字號房,屋子夠大,才站的下這麼一幫子人。
一行人站定,大先生坐在廳中圓桌邊的凳子上開口問道:
“林小哥,感覺好些了嗎?”
知道這事如果不說清楚了,這群人又要開始沒完沒了,林牧子回答道:
“好多了,有什麼要問敢趕緊問,時間長了老溼不確定會不會發飈。”
大先生又問道:
“林小哥,你是如何知曉身後有如此多的追兵?”
林牧之將頭靠到床沿上說道:
“多不多,我不知道,但有追兵是肯定的,林間的啞人跟本就是個探子,那是什麼採藥的。”
小白臉不信的問道:
“你是如何斷定的?”
林牧之看了一眼小白臉,不高興的回答道:
“因為我!不認識他。”
似乎認為林牧子只是運氣好,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白然又搶著大先生前面問道:
“你這樣也太過武斷了吧?!”
既然小白臉都下結論了,林牧之也不再辨駁,撇了一眼小白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