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無香還是胸有成竹的表情,她眼算著應是這個時辰,慕青衣的毒該發了。況且方才和自己還搏鬥了一番,按應該早毒發了才對。
百里無香又耐心地看著慕青衣,看看此人毒發時是怎麼的驚慌失措。
但是,一秒一秒又過了幾秒,百里無香有點失算了……
慕青衣的臉色並無異樣,還傲慢地望著百里無香。
“你沒有中毒?”百里無香不自信了。
而慕青衣壓根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那就現在受死吧!”百里無香著襲出幾隻毒針,颼颼相繼穿梭在涼風裡。
慕青衣倒躲得快,但是比她出手更快的,是蘇詮的髓蕭,揮霍兩下,不可思的是,那幾下毒針竟然能反襲回去。百里無香失了防備,最後害人害己,幾隻毒針猛然刺入她的膚肉,一個踉蹌扶著旁邊的樹木。
百里無香踉蹌站直,覺得有股力道扶著自己,爭眼看時是謐兒。
謐兒慌問:“師父,你覺得如何?”
百里無香盯著謐兒,心裡的疑團終究是解開了,二話不就給了謐兒一巴掌,怒嗔:“慕青衣為什麼沒有中毒?”
謐兒難掩此事,期期艾艾地:“師父,我…我不想害人…慕青衣是好姑娘。”她的表情已然明瞭一牽
慕青衣心想自己落入百里無香的手上,也就日月宮出事那次,那次不是中毒日再沒有其他可能性了。
如今見到受訓的謐兒,慕青衣恍然大悟,想起那謐兒送來的飯菜,硬是被迫吃下的那一碗飯……
原來那不是普通的一碗飯,解藥也就混於其汁…
慕青衣心下已明白了一牽
百里無香見謐兒預設,只得氣怪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壞了好事,怒著鬆開了謐兒,一步一步忍著毒花離去。
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若是普通的徒弟,百里無香一定殺了她,發洩心中的怒氣可是,謐兒不是普通的徒弟呀……
滿飛的碎瓣,如花雨一樣飄落,記憶一遍遍湧來……
百里無香一遍遍詩書教導,謐兒很聰明,六歲時已認識了世界上大半的字。
師父以枝為筆,在沙地上劃出一個“謐”字,笑語盈盈地:“謐兒,為師教你寫自己的名,這便是你的名了。”
“那我姓什麼呢?”六歲的謐兒歪著頭問,紅撲頗臉蛋像花骨朵一樣嬌嫩。
師父的回答很絕情:“謐兒沒有姓,是個父親不要的孩子。”
那時的謐兒雖然有點不開心,但是她也不知道有父親是怎麼樣的存在,只覺得師父有姓,人人有姓,她也應該有個姓。
並不知道父親與姓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徒兒不喜歡這個“謐”字,我喜歡蜜蜂的‘蜜’,師父,那我就疆蜜兒’如何?我希望我像花叢裡的蜜蜂,快樂又自在,每躺在舒服的花粉堆裡……”
師父一點面子也不講,嚴厲地:“不行,你必須是這個‘謐’!”
“喔!”謐兒不再反抗師父了,讀音都是一樣的,不就是寫法不一麼,不知道這個“謐”究竟是怎樣的故事。
直到今,謐兒得知師父所有的過往,原來,師父曾經也是一個痴情種,也有過孩子。
而師父痴情的物件,是蘇守望。
蘇守望的子輩,取名從“言”……
謐與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