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鄭宇村一臉茫然：“我不知道這個說法。”
“你不上網啊？空軍研究院沒wifi？”
鄭宇村扔掉了燙手的煙，搖搖頭。
他上，單上的不多。
手機上除了常用的通訊軟體之外，沒多少東西。
別人買手機記憶體都往大了買。
只有他嗷嗷喊著要最小的。
“我確實不咋上網。”
“那你平常怎麼獲取資訊？”
“看書。”
胡建明聽完很是奇怪：“你歲數是32，長得像38，生活習慣像68。”
說完他下意識去掏手機，手伸到兜裡才想起開會前交到保密處了。
於是空口描述：
“我這土埋到眉毛的老頭，啥app都有，鬥音快搜biu站……”
“我自個兒還在還是biu站的up主，沒事就在上面講講課。”
“挺好玩的。”
鄭宇村深感佩服。
說實話，他都不清楚胡主任說的阿婆主是什麼意思。
胡建明也看著他茫然的樣子，笑著拍拍：“你也別嫌我爹味重，你應該學著用一用這些東西。”
“咱有一說一。”
“這種東西用的好了，獲取資訊的速度可比書本快多了。”
“當然，髒東西也有，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也能甄別不是？”
“您說您土埋到眉毛，跟您一比，我土埋到天靈蓋了。”鄭宇村覺得有些慚愧。
不咋玩手機這個習慣是大學就養成的。
他倒不是不會，只是不想。
但參加工作之後，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單位上的有些業務，甚至都要透過手機實現。
鄭宇村也感覺到很不方便。
“行，我下來搗鼓一下試試，您剛說的軟體叫什麼？”
胡建明再次透出手機：“你去應用商城挨個下，都有點用。”
“那話怎麼說來著？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按現在的說法，應該是鬥音自有顏如玉，鬥音自有黃金屋。”
聽到顏如玉，鄭宇村眼前一亮：“真的嗎？我還沒結婚……”
“比喻，比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