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角抽了下,伸手將她手裡還拿著的半個無花果丟掉了,“跟你說了剝皮吃,剛摘下來,果皮裡那個白色汁液刺激性強。你耳朵長哪兒去了?”
他訓,看她破了皮微微發腫的下嘴唇,問她,“還有哪裡疼?”
“舌尖。”
傅司晨眼淚汪汪,小舌頭探出來一點。
舌尖紅紅的。
鬱時南盯著,渾身都起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熱。
比這悶燥的天還熱。
他指腹輕輕碰了下她的下唇,“活該。傷到舌頭了,一會兒看你怎麼吃飯。”
她的下嘴唇破了,微微的腫,像是被男人狠狠親吻咬破了似的,無聲無息的誘惑人。
鬱時南眸色深沉,他下頜線狠狠繃了繃,身體裡的野獸瘋狂的想要衝破圍欄。
“我舌尖是不是也破了?這個東西太厲害了,我以前吃都沒事……”
她牙齒咬著舌頭,避開小舌尖的位置,紅紅的小舌尖探頭探腦。
鬱時南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舌尖,濡溼柔軟的舌尖觸在指腹上,讓人憑空想象了諸多糜豔的場景。
他嗓音低啞的可怕,“沒有破,紅了。”
傅司晨愣住了。
小舌頭受驚般一下躲了回去,臉不可遏制的紅透了,唇畔緊閉,下頜脫出他的手指,尷尬到原地爆炸。
他這動作,有多孟浪,他知道,但卻沒忍住。
鬱時南收回手,看她,“去衛生室看看。”
聲音平穩,平靜的仿似他什麼也沒做過,聽不出有任何旖旎。
“不用,也,也不是特別疼。”她尷尬到說話都結巴,懊惱自己總是會瞎想。
平白的就將氣氛搞的不太對了。
“隨你。”鬱時南沒有勉強,他轉身進了廚房。
把傅司晨晾在原地。
丁婧看他進來,“我這裡不用你。”
鬱時南硬是從她手裡拿過鍋鏟,“我來吧。”